第214章(2 / 2)

楚紫鸾见到楚卫桀,心中警铃大响。

“二叔,这个男人是无辜的。”既然已经被楚卫桀撞见了,楚紫鸾就和楚卫桀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紫鸾,你是不是打算将二叔的事情告诉你爹?”

楚卫桀问楚紫鸾,他没有想过事情会演化成这样。

楚卫桀心里太清楚了,他做的很多事情是绝对不能让他大哥知道的,不然的话他依照他大哥过分死板的性格,肯定会责怪他。

“如果要说我一早就说了。”楚紫鸾不是今天第一天认识楚卫桀了,她的二叔瞒着她爹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她都是知道的。

可是楚紫鸾一直都没有说,也不是一点儿都没有说,她曾经尝试着探过她爹的口风,她发现她爹是很信任二叔的。

这让楚紫鸾的心理面一直有个顾忌,说了爹不一定相信她,说不定还以为她污蔑二叔,还有可能爹知道了以后会伤心,在别人眼里她爹是无所不能的,可是她觉得她爹虽然很厉害,可是对待亲人的时候还是会有伤心难过的。

“你还知道什么事情?”听楚紫鸾这么说,楚卫桀的脸色就更加不好看了,听起来似乎这小丫头知道他的事情还不止一件。

“二叔,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你难道不记得了吗?我知道的是没有多少啦,反正,你和彦博堂哥做的不少事情都是我爹他不希望你们做的。”

楚紫鸾想了想说道,既然都这样了,她干脆劝一劝二叔,让他别老在背地里搞一些小动作。

楚卫桀盯着楚紫鸾良久,“紫鸾啊紫鸾,二叔是真的没有想到,你年纪不小,心眼倒是挺多的,不光知道了二叔很多事情,还知道威胁二叔了?”

“我没有要威胁你!”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是他自己想多了,她是希望他好好的,不要做一些会惹她爹生气的事情,收敛收敛,别在外面做一些抹黑他们楚家的事情。

“紫鸾,你能向二叔发誓,关于二叔的所有事情都不告诉你爹吗?”楚卫桀问楚紫鸾。

这种誓紫鸾怎么可能发?

“我做不到,如果你不知收敛,我肯定会告诉父亲的。”

“就当是二叔求你了还不行吗?”楚卫桀放低姿态,满脸的恳求。

楚紫鸾有一些心软,但是一些原则性的问题,她还是不能让步的。

“二叔,只要你之后不再背着爹做一些不正当的事情,你之前做的事情我不会告诉爹的。”楚紫鸾回答道。

“真的?”楚卫桀目光一亮。

“嗯。”楚紫鸾重重地点点头。

“那好吧,二叔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了,下不为例。”楚卫桀向楚紫鸾保证道。

“那这个人我带走了,你不要伤害他了,他就一个普通打杂的。”楚紫鸾扶着已经腿软得走不动路的男人继续离开。

楚紫鸾从楚卫桀的身边经过,当楚紫鸾背对着楚卫桀的时候,楚卫桀的脸色突变,前一秒还十分诚恳殷切的表情下一秒立刻变得狠戾了起来。

他转过身,楚紫鸾正扶着男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身后的楚卫桀已经动了杀机了。

楚卫桀拔剑,从楚紫鸾的背后刺入。

利剑贯穿楚紫鸾的胸口位置。

楚卫桀毫不留情地将抽回,“紫鸾,别怪二叔心狠,怪就怪你知道得太多了,你应该一直做个不懂事的小丫头,这样二叔还能好好疼爱你。”

“啊,啊啊啊——”那个中年男人见状,害怕地大叫了起来。

紧跟着,楚卫桀又毫不留情地砍了这中年男人一剑。

楚卫桀蹲下身,正打算将楚紫鸾的尸体带走,忽然听到巷口有动静,有不少人正朝着这边过来。

皇甫逸正打算去一趟侯府,在途径这附近的时候听到了巷子里面的惨叫声,便连忙调转方向,策马朝着巷子里面飞奔而来,与他同行的御林军也跟着一起过来查看情况。

当皇甫逸和众侍卫来到巷子里面的时候,只看到地上倒着两个人。

皇甫逸下马来检查两人的情况,男的已经咽气了,女的还有一丝气息。

皇甫逸二话不说,抱起楚紫鸾。

怀里的女子气息微弱,皇甫逸本想抱着她去找苏沫然救治的,可她的情况,皇甫逸怕她撑不住,于是就近找了一家客栈,同时让侍卫去侯府请苏沫然过去。

怀里的女人有一张十分娇俏可爱的脸蛋,此时脸色苍白,血色全无。

救人要紧,皇甫逸顾不得太多,他需要将楚紫鸾的衣服脱了下来,为她止血,他不是大夫,但作为习武之人,处理伤口还是会的。

皇甫逸正要脱掉楚紫鸾的衣服,楚紫鸾迷迷糊糊地睁了一下眼睛。

“谁?”

楚紫鸾的求生本能让她清醒了过来。

“别怕,我只是想帮你,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多担待。”

皇甫逸回答,此时的皇甫逸的全幅心思都放在了楚紫鸾的伤上面,其他的事情他来不及多想。

这个人是谁?楚紫鸾不知道,她没有见过他,只是他长得好好看,他的声音,好温柔,好温暖,让她莫名地觉得安心,虽然不认识他,可是那一眼,楚紫鸾觉得自己可以相信他。

心里面的警戒渐渐地消除,楚紫鸾再度昏了过去。

伤太重了,如果再不快点医治的话,性命就不保了。

估摸了一下时间,皇甫逸怕等苏沫然过来会来不及,而简单的伤口处理还不足以保住她的性命。

皇甫逸略一沉思,从身上拿出了一件宝物,是一只手镯,富有灵气,这东西,就是吸引了各大门派,各大家族来到奕京城的天轮至宝。

皇甫逸不知道这东西对治疗楚紫鸾的伤有没有帮助,他只知道他所持有的这一件天轮至宝有令死物复生,枯木复荣的作用,对于人来说,具体作用是什么样的,他也不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