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桥抬手把任远舟的头发扒拉了一下,反正也是他刚刚rua乱的,勉强拨弄到能看了,收回手的时候他调戏人似的掐了掐任远舟的脸,
“最近到底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你?”
这个动作已经不太适宜了。
任远舟比他高,脸上也褪去了少年的线条圆润。轮廓棱角分明的,再怎么看都接近一个“男人”的角色了。
这么掐人家脸,一是手感不太好,二是不太适宜。所以叶君桥也就意思一下,掐了一下就松手了。
怎么了呢?
叶君桥肯定是问不出答案来的。
两人坐回车上,叶君桥开车的时候,任远舟就坐在副驾驶看他的体检报告,一个数据一个数据的去看。
过了这个点,任远舟的心才算慢慢安定下来,又花了小半个月来慢慢调整心态,才算是终于正常了。
就是心态正常是正常了,他住进叶君桥的房间的事儿没变,轰都轰不出去。
最开始叶君桥还顾及这孩子的心态,没敢太过分,后来眼见着这孩子闷声不吭地越来越没皮没脸了,不动声色地就把自己的衣服塞进了叶君桥的衣柜,一副准备长住的样子。
叶君桥暗示了两次,任远舟说自己一个人睡容易做噩梦。
叶君桥:…………
行吧,咱们等你高考考完。
说起高考,叶君桥也觉得任远舟没有以前上心了。
当然,他也还是会刷题,该上课上课。但是学校的“自愿补课”活动他再也没参加过了,回家的定时定点,连买菜的活儿都被他包揽过去了。
叶君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敢说,也不敢问。
就悄默默地和同事讨论了一下,同事都是不靠谱的,不是说“你家孩子放弃了”,就是说“你家孩子心态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