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母见有转机,目光里精光四射:“那要是韩昌君回不来了呢,他回不来了这钱还不是的亲属去领?”
徐会计 :
“老太太,我劝你别干为非作歹的事情,就为了一点钱不至于。”刚看见老太太那眼神,有些慑人,她不会是想做点什么让韩昌君“回不来 ”吧。
这么一想看她这样子也不是没有可能,早几年就听说她为了房子拿着一把菜刀就去砍子自家女儿呢。
薛母凶名在外一般人可不敢招惹她。
到底只是一份工作而已,徐会计心说没必要为了这点事情得罪了薛母,到时候她说不定真的拿着把刀等在路上把韩昌君给砍了。
“哎呀让我看看这是谁,这难道就是大娃二娃的外婆?”赵曼心说幸好赶得及,不然说不定徐会计真的让这个疯婆娘给震慑住了,赵曼故作不知的问徐会计:“大姐,她来干啥,她也是你们单位的职工?”
徐会计才不想跟这种人扯上任何关系,脑袋摆得比任何时候都溜:“不是不是,这哪能是我们单位的职工啊。”
赵曼故作不知的问:“我想请问这位外婆,你过来领人家的补贴,你跟人家是什么关系?”
薛母:“我是韩昌君的岳母,是他半个娘。
”
赵曼:“那你也说是半个娘,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牛鬼蛇神亲戚都有资格领钱,咱们徐大姐有的忙了,她生完孩子你有帮着照顾,你有帮她带娃,她家里困难的时候你有给过钱,给过粮食吗?”
虽说她要格外喜欢儿子一些,但是闺女生的儿子也是赔钱货,赔钱货生的赔钱货有啥好稀罕的。
“看你那样子自然是没有了。”赵曼想了想,故作无知的说:“那你这个外婆做的也真的挺带劲的,孩子你可是一天都没帮忙带过,可领抚养费跑的比兔子还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人家有什么关系呢。”
财务室里面的小林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赵曼知道这人又不要脸又难缠,可能比以前碰到的任何一个人都难搞。
索性找了个椅子,吵架也要舒舒服服的吵。
姿势就特别像一个领导,而薛母站在那里跟站在娘娘身边领罚的老嫲嫲。
看着就小气兼像个下人。
薛母见她坐下了,眼睛瞪的溜圆:“唉我说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她都还站的腰疼呢,这死丫头还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了。
“请问你哪位啊,我们家的事情轮到你管了么?”薛母紧跟着说。
“那我请问你哪位啊,人家韩家的事情也轮到你管了吗,你有本事就把三个外孙接家里住住,什么酬劳都别提啊。”
薛母算是听出来了。
赶巧不赶巧,她今天偏偏跟想要碰到的人给撞上了。
也真是老天利她,今天韩景瑜也不在旁边。
她没有见识过赵曼的厉害,一看见这么小的一个姑娘,还当是好欺负的。
叉着腰就骂:“原来就是你,胆子挺大的啊敢勾引韩景瑜,你不知道他是我女儿看中的对象吗?”
旁边已经有人淹着鼻子在笑了。
自薛母闹起来,就有人不断往这里来瞧热闹,好死不死就听见这么一句。
那口气理所应当的好像是在说:“这可是我女儿片出来的鱼塘”一样理所应当。
赵曼虽然没有见过这老太太,也从别处听来过一些话来,知道这老太太可不是一般二般的难缠了,从刚才那段话就判断出来,只要是这一家人看上的,他们就会理所应当的占有。
好比韩
昌君当年不肯提拔薛志军,就是把薛家人给得罪大发了。
为达目的不肯罢休就是这帮人的做法。
薛母见赵曼出来,指着她的鼻子骂:“我说你呢,是不是把韩家的三个孩子养在家里,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的,你肯定是早早就知道了有这笔钱,跟我抢钱来的。”
徐会计都忍不住在旁边笑了:“这位大娘,人家没说要钱啊。”
薛母简直就要跳起来:“她不要钱跟着我来做什么,她不要钱养着别人孩子做什么?”
赵曼轻轻松松的翻了个白眼:“自己的事情都忙不完有功夫操心别人的事情吗,你那么稀罕自己带回家养着呗,只一条,我养着的时候是一毛钱都没拿的,你养着也不许找人家拿钱。”
薛母才不信她这鬼话,没拿钱怎么可能给别人带孩子。
“你放屁,韩景瑜肯定是拿了韩昌君的钱。”
“你知道,你爬到人家窗户底下听了?”
“我没听就知道,没好处韩景瑜会干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
“这样说来,你要带着孩子肯定也是要好处的了。”
薛母脸上一副“这个自然”的表情。
她琢磨着,先把姿态摆出来,把钱先拿到手再说,等韩昌君回来了没准还要打击报复他们家呢,到时候薛志军这个位置能不能坐的稳都难说。
她得给儿子多存点钱,万一薛志军给人斗下去了,也不至于凄凄惨惨。
“你们评评理,这事情是这样干的吗,孩子不给亲外婆带,给外人带,有这样干事儿的吗,那可是我家琴琴的骨肉,我能不疼他们吗,你尽管把孩子给我。”
“给你干嘛,给你拿来要钱?”赵曼又是一招致命一击。
“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呢,我姑娘生的孩子我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