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顿了顿:“方皙白,除了对付权睿,你和我合作究竟还有什么目的!之前权涛我们说好不对他下杀手,诬陷一下权睿就行!”
方皙白冷笑:“要是权涛死了,你以为这个位置还有你的份么?”
“方皙白,我权拓娆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也绝对不会用整个权家来赔!丑话说前头,我权拓娆绝对不会成为你手上对付权家的牌,我们彼此好自为之!至于你想对付权睿我可以不管,但如果你敢伤害倾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上一次我们明明说好对权睿下杀手,可你却也对倾言下杀手,你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权拓娆冷笑甩下狠话就走!有一瞬他有些迷茫,他现在争这些算什么,他得到了那个位置,却永远得不到倾言的心,反而把她推的越来越远。可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没法收手!
方皙白冷眼看他的背影越来越远,眼底冷光闪过,已经到了这一步,他还想退步是不可能的。
权家别墅书房,枭林几个把权拓娆这一天的行踪都汇报给睿少,权拓娆确实和方皙白有紧密的联系。而且联系一直没有断。
权睿脸色不变,嗯了一声,隔着玻璃窗眺望远处的山峦,语气幽幽:“是该出手了!”
枭林几个眼睛一亮,立马开口:“听睿少的吩咐!”这段时间被憋着,可是气死他们了,自从权拓娆上位,睿少在权家的位置变得尴尬,多少人等着看睿少的笑话。他们是有气憋着,真他妈难受!
他眼神很淡,淡的眼底只有冷意与寒意:“不出几天,权家内部职位会大改变,为了阻止权政宇的一系列手段,权拓娆应该会乘机对他下手!我们先旁观看着再说!”
“是,睿少!”
果然不出所料,几天后,权拓娆找到时机以权政天想暗杀他为原因,拉权政宇下场,但他在所有人面前承诺,就算权政宇如此对他,但他还是他的亲大伯。
所有人在赞扬权拓娆的处理方式和品德,权政宇憋着脸色涨红大骂权拓娆狼心狗肺,不仅杀了自己的亲生兄长而且还对自己的爷爷下杀手,虽然后者是权政宇乱说的,可刚好无意猜中。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权拓娆眼底有些惊慌。
传言这种东西越传越广,越多人说,有时候假的也会成真的,之前大家一直把杀害权涛的凶手归结在权睿头上,可现在权政宇突然石破天惊出口,所有人竖起耳朵不敢置信。
权拓娆脸色不是很好看,特别是看其他人的眼神,他心里有些紧张,强压下紧张,冷静开口:“大伯,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不会承认!”
权政宇冷笑:“如果我说我有证据呢?你这个杀害自己堂兄弟的凶手根本不配做权家的掌权者,我宁愿权睿坐,至少他还比你有能力!”
在大庭广众下,权拓娆被这他这么清楚说比不上权睿,心情可想而知,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别人说比不过权睿。他冷下脸:“大伯,凡事都得讲证据,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也知道,要是你有证据证明权涛是我杀的,不用你说,我自己退下这个位置!”他不可能有权涛的尸体,所以他才这么自信说出口。
权政宇冷笑看着眼前杀他儿子的凶手:“谁说我没有证据?”
权政宇这么一句,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看过来,权政宇拿出一叠证明:“这些就是证明,这份证明是小涛的尸体身份证明,这一份是他的死亡原因证明,他并不是留血过多而死,而是被别人下毒,死亡之后才被人用匕首插进去,想要避人耳目。掩盖他中毒的死法!”话音提停了停:“或许一开始我怀疑的对象是权睿,可他不屑那么做,陷害权睿,杀了小涛,收获利益最大的就是你,权拓娆,你还有什么话说!”
权拓娆扫过那几分报告,脸色就有些白了,方皙白不是说尸体在他那里么?拳头握紧,还没有开口,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权拓娆接起电话,对面是方皙白难得急切的声音:“权涛的尸体不见了!”
权拓娆脸色越来越白,要是细看都能看出他指尖都在哆嗦,他脑中空白,只有一个反应就是权涛的尸体不见了,竟然不见了!他强装冷静:“就算这些报告又能说明什么?我成为权家的掌权者不能就说我是凶手,大伯,这个道理难得不是这样的么?而且在权涛死时候,我有认证证明我在此之前都没有见过权涛!大伯,你不能对我有偏见,就说我是凶手!”
这时候权睿走了进来,目光就像是陌生人一样看权拓娆,眼底没有一点温情,权睿接过权政宇手里的报告,冷笑道:“你确实有不在场的人证,因为权涛死亡时间根本不是傍晚六点,而是晚上九点半,九点半的时候,你失踪了一阵,这个时候,你在做什么,有人证么?”话音停了停:“如你所说,权涛根本不是你杀的,因为他在你插如匕首在他胸口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中毒而死!那一天权涛除了去方家,并没有去其他地方。下毒的是方皙白,插匕首到他胸口的是你,权拓娆!你和方皙白里应外合不过就像诬陷我!”
“你根本就是在编故事,你以为其他人会信么?权睿,你自己动的手,为什么不敢承认!”他眼底有些慌张。连身子也有些僵硬、。
“最后这句话我刚好想对你说!你自己做的为什么不敢承认?我,权睿想整死一个人,绝不屑用这种不见光的手段!”浑身的气场散开,强大的气场压迫周围所有的人,周围的空气骤然下降,让人有些喘不过气,他身上有股与生俱来的高傲与贵气。这样的人绝对不屑背地里动杀手!他太高傲,太不屑!
周围的人见现场突然变成如此,忍不住小声议论纷纷。
权睿冷笑,继续道:“我从来没有把你放在对手那个位置,这次到是失算了,让你和方皙白里应外合找到机会陷害我,”语气冷然,顿了顿:“好,先把这事情撇一边,说说爷爷,你又是如何和方皙白里应外合对爷爷下手!”
这下权拓娆真的是慌了,眼底有些艰涩,想开口反驳,却发现连一丁点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他了解权睿这个对手,他说事情绝对是以事实为基础,恐怕他已经有了证据证明他是凶手,想到这里,拳头握紧,刚要开口,权政天和权拓娆的母亲突然冲了进来,权拓天恨恨盯着权睿:“睿少,拓娆怎么可能害自己的爷爷!要是你再说下去,我们可要高你诽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