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府的日子是五弟通人事的这天;身为一个下人,夜间不在屋里呆着出去乱走;林府这般大,她偏偏就走到了五弟的院子里。
一切的一切串起来,也就是五弟那般没有心机、未见过人心险恶的纯良少年才会被这满腹算计的女子哄骗。
这女人所求不过是金银地位,既然她费尽心机勾搭主子,那他便顺遂了她的心意,好好来干一干这个骚货。
她的滋味确实不错,情事中的反应很契合他的口味,只要她往后断绝了蛊惑五弟的心思,将他伺候好了,林衍不介意多给些金银珠宝当做嫖资。
明明本质上就是个浪蹄子,如今却玩起了求死的戏码,装出一副贞洁的样子,倒真是可笑得很。
“怎么,是我刚刚没把你肏爽?”
宛娘眼眶发红,一双眼似是在湖里洗过一般,泛着粼粼的水光。
颊上还沾着泪痕,额发微湿,散乱地沾在光洁的额头上,看起来颇为可怜动人。
林衍的喉结滚了滚。
就是这双看起来清澈无垢的眼,初见的时候差点儿把他也给糊弄过去,如若不是后来她爬了五弟的床,只怕连他也会误以为这真的是个纯洁的小奶娘。
现在回想起来,只怕当初门前喂奶也是她故意而为。
是勾搭他没成功,所以又将心思转到了单纯的五弟身上?
林衍看着这张脸,越想越是这么个道理。
“我警告你不要乱动心思,”林衍眼睛微眯,“否则,我便送你那住在永罗巷的八个月大的儿子下去见阎王!”
宛娘身子一震,瞳孔微微放大,整个人如坠冰窖。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走了,她的身旁放着一个白色荷包,里头装满了银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