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都很好,小姑也很好,要不要让她回来?”万有才试探着问道。
“回来干嘛,我自己一个人过的挺清净的,唉,事情总是不能随人愿啊”。李玉堂概叹道。
“我是听闻钢说的,在省里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也在想,该怎么把这事告诉你,但是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好说,所以,一直拖到现在”。万有才说道。
李玉堂深深地抽了口烟,几乎没有烟气吐出来,也许是出来了,但是被风吹散了,或者是被他全部的吞下去了,这得是多大的愤懑?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感觉这不是真的,但是后来一想,这怎么可能不是真的?司南下一直都很重视这个女人,走到哪里带到哪里,现在来司南下回来白山了,林春晓回白山也在情理当中,只是不知道司南下怎么和我解释?他可是说过支持我的,到头来把自己的老下属给弄来了,他怎么和我解释?”李玉堂看着的万有才,问道。
李玉堂现在是身在迷局之中,根本看不到周围是什么情况,还想着司南下会给他解释呢,解释什么,有什么解释的,无可否认,林春晓调到白山,司南下是脱不了干系的,但是既然都调来了,怎么可能还会再给李玉堂解释?
“姑父,司南下现在不需要再给任何人解释,书记市长足可以垄断整个白山市的话语权,还需要给任何人解释吗?”万有才问道。
李玉堂闻言一愣,瞬间就明白了万有才是什么意思,点点头,洒然一笑,自言自语道:“我真是越老越糊涂了,你说的没错,司南下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林春晓来了就是他的左膀右臂,还有解释个屁,我是被人利用完了一脚踢开,唉,这一步棋恐怕谁也没想到”。
“但是,司南下想到了,昨天我听闻钢说起这事时,闻钢说,当时司南下离开湖州时,提的唯一的一个条件是提拔林春晓为常务副市长,这就为半年之后到这里来担任市长扫清了一些障碍,你说这不是计划好了的吗?”万有才问道。
李玉堂闻言更是愣住了,这么说来,司南下来白山之前,就把可能的事都想清楚了,所以,来了白山之后,想尽了办法,将所有的炮火对准了成千鹤,等到成千鹤倒台了,司南下的计划才一步步实施。
“前面这些都是闻钢说的,我来的时候也想了,其实司南下的计策可能还没完,林春晓现在正是事业的黄金时期,而司南下还能干几年,所以,未来的市委书记都可能是林春晓,这是可以预见的,如果这几年的经济发展很好,省里也会考虑林春晓,到时候司南下退休时再推她一把,一切皆有可能了”。万有才说道。
此时,河里的浮子被迅速的拽了下去,李玉堂一个没抓住,鱼竿被拽了下去,因为没有拽住手里的安全绳,李玉堂还想弯腰去抓鱼竿,但是被万有才一把拉住了,于是两人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鱼竿被鱼拽走了。
“小心点,一根鱼竿而已”。万有才说道。
李玉堂看了一眼万有才,说道:“你要是不拉住我,我真的就去抓这根鱼竿了,也许就一头栽到这大清河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