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张家。
张宏义接到罗宗汉打来的电话,拍手称快,开怀大笑。
听到父亲癫狂的笑声,张鹤宣有些惊颤:“爸,什么死了?”
张宏义听到儿子的声音,寻声看去,见自家儿子穿着睡意站在卧室门口。
他忙闭上嘴巴,不过嘴角仍然忍不住地大大咧开:“哦,没什么,那么晚了赶紧回去睡觉,明天有课吧!”
等张鹤宣回屋关上门后,张宏义匆匆拿了一件外套,便离开了家。
与此同时,李家李肖也得到消息。
李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插进头发里,脸色彷徨,微露恐惧。
他倒不像张宏义一样,一听说那个消息,就高兴得仰天大笑。
心里总有一些不安,这是他与生俱来的灵敏直觉,也是他天生的胆小怯懦。
既为参与了一桩谋杀而良心不安,又因担心事情败露而害怕。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站起身来,悄悄离开了家。
两人离开家后没有再去罗宗汉的家,而是前往江城一家高级会所内。
这家高级会所名为金秀湾会所,是李家的产业,对客人的隐私保护得非常好,因而达官贵人都喜欢来这里,一边享受着高档服务,一边谈正事。
工作享乐两不误。
因为积压在心头多日的阴云终于散去,罗宗汉决定出来happy一下,庆祝他们马到成功。
洪清波借大选再即,白天太忙,也要注意言行,拒绝了罗宗汉的邀请,还提醒了罗宗汉别太得意忘形。
罗宗汉觉得洪清波有些扫兴,但是却不敢在洪清波面前放肆。
呐呐应付了洪清波后,罗宗汉电话一挂,立马将洪清波的话抛到九霄云外,打电话给李肖和张宏义,约在金秀湾会面。
李肖到达包间的时候,罗宗汉和张宏义已经在里面喝起酒来。
看到他来得那么慢,换作平常,罗宗汉早发作了,今天高兴,没跟他置气,举起手招呼他快点过去。
张宏义灌了一口酒,长长舒了一口气:“我就说嘛,那个臭丫头再厉害,也不过是个黄毛丫头,还能逃得过一次又一次?前两次不过是因为她运气好罢了。”
李肖双手握着酒杯,没有回话。
罗宗汉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手端着高脚杯,一手捏着根雪茄,冷哼道:“不过这丫头确实厉害,把御风伤得不轻,结果害老子损失了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