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的,必须由他来保护。谢子桓那种人渣连自己都护不周全,将来若出点事情,老婆孩子肯定第一时间被他抛弃。
在孟青和心里,成韵是老天爷为他准备的。从头到尾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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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聊了多久,久得成韵都有些失去耐心了。
就在这时,孟青和坐在轮椅上让人推了出来。见到他的那一刻,成韵只觉得恍如隔世,心里那股酸酸的味道一直翻涌着压不下去。
病房一早就准备好了,医护人员二十小时随时待命。孟青和招呼成韵过去给他推轮椅,顺便把她带进了病房。
进了病房成韵有点意外。本以为像孟青和这样的人物,应该住更大更高级的病房。但这间病房干净整洁却不大,病床对着门摆,墙角还摆了张单人床,除此之外只有一张长沙发加两把椅子。
往里走是间独立的卫生间,其他便没什么了。
孟青和站起身来,一转头就看见了成韵的表情。他知道她在疑惑什么。医院本来要安排他住后面的别墅,但被他拒绝了。他希望病房越小越好,这样他才能离成韵更近一些。若安排在别墅里,这女人一害羞到处乱跑,他还要拖着病体去找她。
太麻烦。
恋爱这种事情他似乎无师自通,轻易就能为自己创造最好的条件。
医生又过来叮嘱了他一些注意事项,亲自介绍房间里各种设备的使用方法,最后出去的时候体贴地替他们把门关上,留给他们一个小而浪漫的空间。
听到关门声响起,成韵后背一紧,就像被什么东西牵扯住了一般。
孟青和走到床前,掀开被子刚想睡上去,一看到站那儿不动的成韵,立马换了想法:“过来扶我一下。”
“哦。”
成韵乖乖上前,不带任何非份想法地扶住对方的腰,借自己的力将他“送”上病床,还拿来了垫子替他衬在腰部。
“怎么样,舒服吗?”
被她抱着的感觉挺舒服。孟青和还想再享受一回,于是故意道:“有点低,我想坐高一点。”
成韵再次上当,二话不说伸出双手抱住了孟青和的身体,借着他一只手的力量将他整个人往上挪了点。
出乎她的意料,本来以为会很沉,却没用多少力。她哪里知道孟青和那一只手有多大的力量,叫她帮忙不过是想近距离接触一番罢了。
女人和男人的体香真的不一样。成韵身上的味道是甜的,非常淡,若有似无,却总是钻进他的鼻子里,进而钻进他的心里。
她贴近的时候除了体香还有暖意,是从皮肤上散发出来的,还有清甜的呼吸,拂过他的面颊,以及长长的头发,钻进他的脖颈里,有点痒痒的。
这就是他喜欢的女人,她身上的每一处细节都在撩拨着他的心弦。
从前的他总觉得女人是麻烦的生物,连靠近一些和她们说话都觉得没必要。女人爱哭、小心眼,动不动还发脾气。看看陆晚宁,一句话没说扔下孩子和丈夫就走,简直是作女登峰造极的典型代表。
可一旦喜欢上了某个女人,那些缺点在他眼里竟也成了优点。爱哭是因为心地善良,小心眼是在乎和敏感,发脾气可以培养感情。
总之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孟青和有些控制不住,嘴唇便慢慢凑了过去。
在即将吻到成韵的双唇时,她突然一个侧身,孟青和的嘴就吻偏了,撞在了她的脸上。结果成韵误会了,以为是自己靠太近的缘故,赶紧直起身子,连连抱歉:“不好意思,有没有碰到你的伤口?”
有点不解风情,却也十分可爱。孟青和没有点破,摇了摇头:“没有。”
然后他拍拍床沿:“你坐下。”
从前绝对不会做的事情,如今做来已十分顺手。床沿这种地方,就应该由最亲密的人来坐才对。
成韵一想到刚才那个吻,哪里还敢坐,拖了张椅子过来一屁股坐下:“我坐这里就好。你要不要喝水,我给你倒。”
本来不要的,但她这么主动,孟青和就说好。
喝完水成韵又问:“吃水果吗?”
院方送来的,看起来品质相当不错,成韵都有点馋了。她已经错过一顿饭了。安静的病房里响起了她肚子唱的空城计。
孟青和再次体贴地说好。成韵就削了个苹果给他,自己也顺便吃了个梨。东西下肚后她感觉舒服了一些。但水果不顶饱,片刻的满足过后很快就変得更饿了。
于是肚子再次叫起来。
就在成韵尴尬无比的时候,孟青和的手下适时出现,拎着满满两袋子食物过来解救她。成韵面上掩饰不住的喜悦,接过东西后亲自送人出去,转身回来时就见孟青和一本正经地望着自己。
然后就听他道:“以后不要跟我的人走得太近。”
成韵以为他在生气,刚想要解释,孟青和又开口道:“那样我会不高兴。也许这个人的饭碗就保不住了。”
成韵哭笑不得,这个男人怎么越来越像霸道总裁的模样。明明以前那么冷静睿智的一个人,现在也有了七情六欲。
所以说他对自己是认真的吗?
可他为什么要骗自己。他明明就是孟青和,一直以来却以方响的面目示人。难怪她总觉得他跟传说中的方响一点都不像,却不料那个神秘如天神一般的人物,一直就在她的身边出没。
一点小小的不悦从心头升起,她便没走过去,站在那里*道:“好的,我知道了,孟先生。”
最后三个字说的尤其用力,傻瓜才听不出来她的情绪波动。
孟青和十分坦然,开口道歉:“对不起,不该瞒你这么久。”
他这么坦诚成韵又有点不好意思发脾气,别扭地回了句:“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吗?你看起来还是不高兴。”
“只是觉得自己有点蠢,被一个人骗了这么久都没发现。”
“其实我没有说过我是方响。一开始是你以为的。那时候以为我们不会有过多交集,所以没做太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