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红鲤也算是烦够了这位国公府的嫡出公子了,见着玉衡露出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又想着夜荼靡反正都已经连着对玉衡反胃的话都说出来了,便是没想着再给玉衡留了什么颜面,而是索性冷笑了一声,这下子却是连着一声公子都懒得称呼了。
“玉衡,你好歹也是个男人,麻烦你就做点男人该做的事情,你这整日里跑人跟前碍眼的做法算个什么事儿?”
红鲤见着玉衡如今难得老实几分,便是将心中想说之言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来:“我倒也不求你多大能耐能够还了我家主子的救命恩情,也不奢求你这等从未尽过什么兄长之责的人真能做出什么兄长该做之事儿,可你既然是有这等闲情逸致来我家主子面前献一些无关紧要屁用没有的殷勤,还不如有骨气一点,看能不能学了点什么本事,日后能帮衬我家主子的好。”
“我家主子虽然看似坚韧,可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个连亲人都依赖不得的女子罢了,她如今久别回京,本就步步为艰,若非是自己小心谨慎,昨儿着了道的就是我家主子而非那宰辅府邸的丑八怪了,可那个时候你在做什么么……”
玉衡正被红鲤的一番话堵的哑口无言,听到这一句,却是忽而脸色一变,对着红鲤便是开口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若非是阿妩小心谨慎,昨儿着了道的就是阿妩而非那宰辅府邸的丑八怪了?”
红鲤本来还说的极利落来着,如今听了玉衡之言,这才隐约发现了一些不对劲儿的地方,他抬眸睨了满脸茫然的玉衡一眼,好容易平复下来的的怒火便是再次重新燃了起来。
“我倒是没想到堂堂国公府的嫡出公子竟然是废物到了这般地步”,红鲤一想到夜荼靡昨儿在太傅府邸之上出了差点被人算计给毁了清白的大事儿,玉衡这个做兄长的竟然还半点不知,便是真心觉得这人活了如此岁数是活到哪里去了。
昨儿那一出千金小姐勾心斗角的戏码对于夜荼靡而言虽然的确不算是什么好把戏,可自己的妹妹差点被人算计毁了清白,玉衡竟然是事到如今听自己亲自提及了方才知晓,这在红鲤眼中,简直是就无能到不能再无能了。
由此看来,玉衡平日里果真是被玉国公宠得太过分了些许。
红鲤素来最是看不得玉衡这等除了身份不错之外一无是处的无能人物的,说话的语气便是比往日更加多了几分尖酸嘲讽:“只是你如此无能,我便是将昨儿之事儿告诉你又能如何?”
他一语落下,便是不欲再与玉衡这等毫无是处的大家公子打了交道,转身便是真的要离开。
玉衡这次却是说什么也没同意,他再次抓住了红鲤的手腕,似发了狠一般,直直的看着红鲤的眼睛:“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请你告诉我。”
顿了顿,玉衡脸色极严肃的道:“你说的对,我不能什么都不替阿妩做,你告诉我谁欺负了她,我要一个一个的替阿妩的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