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桓一身大红色的衣袍,站在盖着红盖头的祁谙身边,无奈的看着洞房内拥挤的人群,“二叔,花叔,还有你...”榕桓看着皇后娘娘的胞弟定国公的儿子叶舟逸,“我叫你一声舅舅,你们能不能出去饮酒?”
“饮酒?”沉锦笑眯眯,“桓儿啊,不是二叔说,你知不知道二叔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怎么能错过你这么重要的日子呢,二叔要在这里陪着你。”
“花叔也陪着你,花叔也不走。”花琰难得与沉锦这么契合。
“兄长,我觉得二叔和花叔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么重要的日子,我们应该陪着你。”祁允也点头赞同。
“恩恩,我觉得我爹,花叔还有太子哥哥说的都对。”沉染附和。
榕桓无奈,有些累了,便在祁谙身边坐下,看着这群笑眯眯的人,“你们打算待多久?”
“洞房花烛夜嘛,自然是最幸福的日子,我们怎么会离开。”
众人说着各自找了椅子坐了下来,一副要陪着两人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榕桓揉揉额头,无奈的开口,“既然如此,那各位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榕桓话音刚落,沉染突然捂着肚子,“我肚子好疼...”
沉锦也皱了眉,“我的肚子也难受...”
“还有我的...”祁允也变了脸色。
花琰忙去给他们把脉,眨眼,“你们什么时候被人下了泻药,本神医怎么不知道?这不可能...”
花琰话还未说完,这些人已经捂着肚子冲了出去,哪儿还有心思闹洞房。
“你下的药?瞒过了我?”花琰依旧不可置信。
榕桓笑了笑,“花叔是打算我把你请出去,还是你自己走出去?”
花琰看看空荡荡的洞房,摸了摸鼻子,识时务者为俊杰,边走还边嘀咕,“不可能啊,桓儿这臭小子怎么可能当着我的面下药呢?”
终于把这些牛鬼蛇神送走了,榕桓关上房门,松了一口气。
祁谙倒是有些好奇了,隔着盖头问道,“兄长把药下在哪里了,怎么会瞒过花叔的?”
“是父皇下的药,下在御赐的酒里了。”御赐的酒不得不喝,而且还毫无戒备心,当然花叔的那杯酒是例外,给神医下药,是不可能的,但花叔不会武,只要把二叔那些人解决了,只剩下花叔,便不足畏惧了。
祁谙忍不住低头轻轻笑,下一刻,盖头便被人掀了开来。
祁谙的笑意还未隐去,便那般仰头看过去。
烛火下,她的面前是一个眉目舒朗的男子。
祁谙忍不住红了脸颊。
面前的女子巧笑嫣然,眸子里似是带着星光,看着他的深情似娇还嗔,榕桓的喉头不由动了一下。
榕桓略略别开眼睛,伸手除了祁谙头上的凤冠。
祁谙的一头秀发随之散落,滑过榕桓的手,带来一阵无法言说的炽热。
榕桓在祁谙身边坐下,抬手将她脸颊边的一缕秀发撩到了耳后,指尖碰到祁谙的耳尖,祁谙不由抖了一下。
榕桓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红烛摇曳,灯影绰绰,屋内的氛围有些暧昧,也有些尴尬。
祁谙忍不住伸手抽出枕头底下的画册,“兄长,这个要怎么做?”
榕桓看到那被翻开的画册,呼吸一紧,看向祁谙的视线变得炽热起来。
祁谙瑟缩了一下,下一刻被榕桓抱进了怀里,唇瓣抵着她的耳垂轻轻呢喃,“兄长教你。”
她会说的第一句话,是他教的。
她会写的第一个字,是他教的。
她第一次习武,是他教的。
她第一次动情,是他教的。
她第一次为人妻,也是他教的。
祁谙偏头吻上他的唇,笑靥如花。
全书完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我写过最痛苦的一篇文,没有之一,就是最痛苦的。
也算是一个很大的教训吧,因为当时承诺大家二月底开文,但是因为过年的原因,没有存稿,没有大纲,硬着头皮开文,再加上生活中的杂事,身体上的原因,各种事情掺杂在一起,整个心态崩了,各种抱歉的话也不多说了,给大家深深的鞠一躬吧,真的很谢谢大家一路以来的支持与理解。
没有番外了,整篇文不长,就算是帝后的一个大番外吧,这个文除了开始申请了两个榜单,后来就再也没申请过榜单了,本来想解v,给大家免费看看,但是考虑到会让编编为难,所以就没解v,最后给大家发个红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