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心道吕雍行应该是气疯了,他自己都没察觉出来他现在说话的语气完全就是平常命令乐天时候的语气,乐天头扭来扭去的不肯,吕雍行直接掐住了他的面颊,强行让他张开了唇。
到了乐天熟悉的环节之后,乐天开始本能地吞咽,吕雍行见他吞吐熟练,毫无障碍,气得脑子都在发胀,动作越发粗暴。
乐天自从跟吕雍行达到合拍的境界后,好久没有受到吕雍行这样粗暴的对待,让他有一种奇特的强制感觉,于是更兴奋了,在吕雍行结束的时候,他自己竟也释放了。
吕雍行没想到他吃都能吃得开心到释放,头内传来一阵眩晕,他以为的懂事听话的小甜心原来就是这么个下贱的货色,再也忍不住,直接趴上床开干。
乐天在家里也没耽误每天晚上继续养生,他知道吕雍行总有一天要回来的,到时候又要重新养不是很麻烦?
吕雍行却不知道,他只觉一气呵成毫无阻碍,畅快得让他心里发苦,边干乐天边道:“你这骚货是不是这几天都让其他男人干你,嗯?!”他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乐天,但乐天在屋子里或者公司里面做了什么他也是不知道的,只能大概掌握乐天的动向。
乐天边叫边哭道:“没有,没有,你放开我!”
“哭得这么惨,扭倒是扭得很带劲,”吕雍行恶狠狠道,“骚货,我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第94章 长腿叔叔12
吕雍行说到做到,真的把乐天往死里干, 他心里憋着火, 半点不留手,套房里几乎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两人的身影, 最后在浴室里的时候,乐天脸上的黑布已经完全被眼泪浸湿了, 沉重地贴在他脸上,他真心实意地道:“不要了……不要了……”吃饱了大哥, 下次再来, 可持续发展。
后面吕雍行已经完全放开了捆住乐天手脚的软绳,但乐天已无力挣扎, 只能随他摆布,吕雍行也是冰火两重天,发泄是发泄得很爽,心里却泛起了苦,吕雍行当然自己也不是个专情的人,或者说他压根没有往那些方向去思考过,但他对安乐天还是有所期待。
在道上混,吕雍行最信奉的是一个‘忠’字, 他为什么肯对安乐天好,第一当然是安乐天合他的口味, 第二是他信任安乐天,他相信安乐天会‘忠’于他,他养了这么多年的人, 虽然没花多少感情,但实实在在地护他到现在。
吕雍行对安乐天的期待也不高,哪怕稍微为他掉一两滴眼泪或者以别的方式,总之什么都好,安乐天绝不应该像现在这样无动于衷。
而事实狠狠地打了他的脸,他‘人’还没死透,在医院躺着,安乐天一次都不去看他,每天若无其事地过自己的日子,甚至连一次悲伤的情绪都没流露过,甚至现在……在别的男人床上跟在他床上叫得一样动听。
吕雍行太失望了。
要是乐天知道吕雍行的想法一定跳起来就骂他狗男人,自己诈伤不通知安乐天,安乐天如果真的喜欢他,那得受多大打击,受了打击还不算,被陌生人掳走强x了,还必须要求安乐天拼死反抗,老畜生想太多了。
乐天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公寓,坐起身就发现了异样,感情是吕雍行连清理都没帮他清理。
乐天:“……果然是老畜生。”他只好自己爬起身去浴室洗澡,慢慢地打开莲蓬头,热水倾泻而下,乐天站在水下悲伤道:“系统,我好脏……”
系统:“……”你确实脏。
乐天:“我已经不干净了,呜呜呜。”
系统:“……”什么时候干净过?
乐天捂住自己的脸继续呜咽道,“我再也不能回到我心爱的人身边了!他会嫌弃我的!”
系统:“我打断一下,你心爱的人是指沈总?韩齐?兰德?小江?姐夫?还是吕雍行?”
乐天放下手,冷漠道:“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乐天愉快地洗完澡,还找了一部强制爱的片子看,反思自己刚刚演技上的不足,“啊!我应该咬他的!”乐天遗憾道:“哎,忘记了,下次一定。”
系统:“……”
但是吕雍行消失了,没有再来找过乐天,乐天都着急了,怀疑吕雍行是不是挂了。
系统:“没挂,快赢了。”
乐天放心地继续看片,“不愧是我的吕叔叔,猛得批爆。”
吕雍行横扫道上,打得道上那些想搞死他的人也想叫他爹,但是吕雍行并不开心,半夜与刘志恒在别墅酒窖喝茶,他喝不了酒,只能喝茶,刘志恒陪他喝酒。
吕雍行夹着烟,英俊的脸上长出了一些胡渣,他也懒得去刮,看上去有点颓废,“老刘,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爱情?”
刘志恒:“……”道上大佬说这种疼痛小清新的话违和感爆棚,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先生是为安少烦心?”
吕雍行的脸色马上变了变,声音也低了几度,“为了他?没必要。”
刘志恒喝了口红酒,“先生,我说句实话,您别生气。”
吕雍行瞟了他一眼,“说。”
“假如您真的不在了,我是说假如,”刘志恒小心道,“我去给别的人服务,您会生气吗?”
吕雍行立即干脆道:“不会。”
刘志恒笑了笑,“我就知道先生不会。”
“我人都没了,难道你还不活了?”吕雍行抿了一口茶,淡淡道,“你的意思是既然在安乐天心里我已经是个死人了,他找谁我都不该怪他。”
刘志恒点点头,“很多事都讲究个交换,您能给安少的,您给一天,安少自然伺候您一天,您给不了了,安少也不能活活饿死啊。”
吕雍行沉默了很久,缓缓道:“道理我明白,心里还是不痛快。”
刘志恒又笑了,他陪着吕雍行的时间不短,做的又都是一些琐事,道上的事他掺和不多,吕雍行反而能跟他交心。
“先生,您也知道,我结过三次婚,有两次是跟同一个女人结的,”刘志恒不好意思地又喝了口酒,提起自己的私事,快四十岁的男人脸上还是有点羞涩,“第一个老婆跟我离了,她再嫁的时候我去参加婚礼,还给她包了个大红包,第二个老婆离了,我听说她去相亲,冲到她相亲的地方把店都砸了。”
吕雍行挑了挑眉,稀奇道:“你还有这脾气?”刘志恒是个标准的书生,斯斯文文安安静静,仿佛永远不会动气。
刘志恒老脸一红,“当时太生气了,这辈子冲动做下的事,那是第二件,”他又笑了笑,“第一件就是跟她离婚。”
“先生,虽然我跟她离婚了,但我仍然受不了她找其他人,因为我爱她,对她还有感情,”刘志恒缓缓道,“您受不了安少琵琶别抱,是不是也对安少有感情呢?”
地窖里一片寂静,吕雍行没回答,半晌苦笑了一下,“老刘,真想喝酒。”
刘志恒道:“行啊,我给您先找个漂亮的小男孩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