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家,洗完澡,季慈没带衣服,穿姜邢睡袍。
季慈躺在姜邢身下,只留床头一盏小灯。
姜邢今夜的吻很温柔,也很灼人,季慈在他身下难耐的扭动身体。
灯下女孩皮肤吹弹可破,线条漂亮,一对奶子饱满形状像沉沉甸甸的水滴。
姜邢伏在季慈身上吃奶的时候,季慈感觉下面有东西流出来了,抱着姜邢脑袋,问“姜邢···我好像尿床了。”
姜邢仰起头,顺过季慈发丝,一下接一下抚摸她侧脸,语气有些无奈,“傻子,这是你为我动情了。”
姜邢伸手去拿套,跪坐在季慈上方,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戴套。
季慈听别人说,男人的鼻子越大,下面东西就会越大,季慈看着姜邢东西。
再看看他鼻子,姜邢鼻子又高又挺,尤其是侧面看过去,弧度精确的像是雕刻。
和自己之前听说的好像不大一样。
姜邢埋在季慈颈弯处,在上面或轻或重的咬,下面肉棒借季慈穴口流出的水。
挺着小腹带动龟头,一下接一下极有耐心的撑开花穴滑动。
季慈感觉身体里有一把火在烧,怎么也扑灭不了,只知道哼哼唧唧的来回呻吟。
姜邢贴着季慈耳垂,声音带着厚重的磨砂感,似痛苦似欢愉,问“小慈,可以吗?”
季慈有点受不住了。
刚才是身体热,现在听见姜邢低声叫自己小慈。
下面开始瘙痒,眯着眼睛,无措叫了一声姜邢。
那声姜邢,差点让男孩直接缴械。
飞快拿过右侧枕头垫在季慈腰下,缓慢用龟头微微破开花苞顶部,满身细汗撑在季慈上方问,“还害怕吗?”
这句害怕,让季慈恍惚间想起,自己在医院住院那段时间,近乎每晚都会做噩梦。
后来姜邢做了自己男朋友,每晚都会偷溜进来,上床抱着自己睡觉。
只不过当时两人都穿了衣服,现在全都光着。
季慈伸手环住姜邢脖子,第一次主动吻上了姜邢跳动的脉搏,眼中全是信任。
“不怕,我知道是你。”
被贯穿一刻,季慈把姜邢肩膀咬出了血。
想起之前觉得他名字硬,现在明白他哪儿都硬。
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滚烫粗壮,像根铁棍。
低头看着穴口渗出鲜血,姜邢心底滚烫一片。
从开始不的要领,到慢慢渐入佳境,季慈身体柔韧度极高,身体软的像一滩水。
季慈从不知道做爱有这么多姿势。
电视上演的都是男的压住女的,就这一个姿势就结束了。
姜邢年轻,又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一开荤根本收不住。
季慈感觉自己像一艘飘荡在粉色大海的小船,一直起伏不定。
姜邢将季慈抱起来操的时候,阴茎往里狠狠顶弄了一把。
季慈被顶的皱眉,姜邢以为她疼,带着龟头微微退后一寸,忍得季慈水流更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