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界,别说同性婚姻法,对同性感情存在偏见的还大有人在,没想到今天这么轻易地就领了证,晋升为已婚人士了。
贺崇烽抿着嘴唇笑,眼中也有无限欢喜,他摸了摸结婚证照片上苟梁的面容,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浓郁的正魂力的香味让苟梁沉迷,他仰头吻住贺崇烽,抱着他的脖子翻身坐在他腿上,低头急切地索取。贺崇烽笑着,笑声从胸腔溢出喉咙被他毫无章法的动作搅碎,任由着他胡闹,苟梁扯开他的上衣急切地抚摸他硬邦邦的腹肌,往下深入无门,便扯他的皮带。
贺崇烽这才轻轻拉住他的手,亲了亲他说:“等等,先回家。”
“……哦。”
苟梁看着他露出些许羞涩,而这矜持中的迫切并不比自己少,却假正经地端着,顿时笑弯了眼睛。
一脸懵逼的牛晴停车后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见隔板相拦的后车厢门打开,贺崇烽抱着人脚步匆匆地往家赶。苟梁双腿圈在他腰上,在凑在他耳边笑着说什么,把贺崇烽抱得紧紧的。
牛晴:“……”
自从自家影帝一下飞机就让她安排绿色通道说要领证的时候,她就是这副表情了。现在看贺崇烽根本忘了她这个大活人的存在,牛大经纪人忍气吞声地把车开到车库,把这他们的行李“不负责任”地丢在这儿,心里才算好受点,换了辆车走了——好吧,新婚之夜,她理解。
她自动忽视了,出车库时,刺眼的正午阳光,
贺崇烽在市区常住的家,初次造访的另一个男主人没来得及欣赏它。
从玄关到楼梯,从苟梁的衣服再到贺崇烽的皮带裤子,一路目送两位男主人难分难舍地吻着上了楼,卧室门关上,隔绝成一个绝对隐私的世界。
苟梁压住贺崇烽,眼角眉梢全是欣喜,他咬贺崇烽的嘴巴:“我想吃好久了……”
贺崇烽摸摸他的脸,低声说:“我……也是。”
被萦绕不散的柠檬香味包围的苟梁摸向他壮观的部位,那里有着最醇厚的正魂力的味道。苟梁舔了舔嘴唇,他尝过那种滋味,浓厚了上百倍的正魂力,可以让他一下子飞上云端,想到那感觉,苟梁难耐地从他腰上滑下来跪在腿中,埋下头闻了闻。
淡淡的柠檬香味,混杂形容不出来的可以征服他的嗅觉的美好……
这个味道,他喜欢。
贺崇烽原本就按耐不住的部位狠狠一跳。
他撑着手臂坐起来,看着苟梁隔着棉质的内裤亲了它一口,一下子捏紧床单。苟梁感受到他的紧张和勃发,那双总是矜傲冷淡的眼神此刻充满了澎湃激荡的欲望。他还在忍耐,似乎怕自己爆发出来会吓到苟梁,由得对方肆意揉捏自己的隐私部位。
“小坑儿……”
“贺崇烽,你在等我上了你吗?”
贺崇烽眼神一暗,咽了咽口水,猛地把他掀翻在床上,摸向他的腰,手指激动地颤抖着,却毫不犹豫地扯下他的裤子,盯着他体毛稀疏的部位看着,那地方和他一样坚挺而迫切,他伸手摸了一把,像是触犯禁忌的孩子一样好奇又害羞,很快又收了回来,俯身吻住苟梁的嘴唇。
苟梁抬腿圈住他的大腿,手伸到他的三角部位,还想继续刚才的撸动。
贺崇烽浑身紧绷着,忽然松开他的嘴,眼神中带着一点示弱和求饶,他说:“小坑儿,你先别碰我好不好,我……控制不住。”
苟梁咬他,“谁让你忍了!”
贺崇烽却扣住他的手,喘着气有些别扭地说:“你摸得我太舒服了,我想……”
苟梁懂了,使坏地捏了他一把,随即撒开手笑了起来。
其实他还巴不得贺崇烽现在就给他喂食呢,只不过,这种事关乎男人的尊严,他还是再忍一忍吧。贺崇烽面红耳赤,但见他老实了,拿雄伟的部位蹭了蹭他的大腿内侧,开始认真地吻他。
不知道贺崇烽哪里学来的经验,第一步不是开拓,而是抚慰他吻他。
他温柔地抚摸着苟梁的身体,像是怕弄疼了他一样,又亲他吻他,从额头到嘴唇,从脖子到胸口,整个腹部,又从脚背亲到大腿,用力地吮吸那块敏感的肌肤。
苟梁起先嫌弃他太温吞,但此时像是浑身被卸了力道一样,身体放软了下来,被贺崇烽翻过神来还下意识地夹着腿磨蹭了一下被亲得发痒的大腿。
贺崇烽的眼睛更红了,亲吻脊背的动作显得匆促,力道比之前重了不少。
苟梁回头看他,“崇烽,你在干什么?”
他的桃花眼像是带着勾子一样,这样笑着,仿佛在蛊惑贺崇烽做出更失控的事情来。
贺崇烽也确实做了,他大胆地捏住苟梁挺翘柔软的双臀,一边揉捏,一边凑过来一下一下地亲他的嘴唇,说:“书上说,这样你会觉得有安全感……”
苟梁重重地亲了他一口,“你快点,我忍不住。”
贺崇烽眼里满是火热,他说:“还有一个步骤,小坑儿,我会让你舒服的。”
苟梁要问他,他已经迫不及待地退开,把苟梁的腰抬起来让他跪着,分开被自己揉捏得发红的部位,盯着山峰缝隙里藏着的谷地看着,比肌肤深了几个色度的粉红色的褶皱缩得紧紧的,像是含苞欲放……
他咽了咽口水,凑过去,亲吻起来。
苟梁惊呼一声,“你从哪儿学的攻略……别亲了,给我起来!”
他的腰一下子软了,贺崇烽不依不挠地亲他,临摹那些观摩过的大师级的动作,吐舌快速地舔动,还企图把舌头挤进去,但从来没有承受过开拓的地方,岂是柔软的舌头能轻易挤开的,他试验不成,反而把苟梁添的浑身是汗,腰都软了,憋不住从喉咙里冒出的敏感的呻吟。
操,谁说这家伙比小草莓纯情了,根本就是老司机!
完全不是对手的苟梁被他舔得浑身瑟缩,贺崇烽按部就班地摸着他的大腿,为他撸动着,等苟梁交代在他手里,这才算完成了第一步,急吼吼地拿润滑剂给他开拓。
苟梁趴在枕头上边喘边笑,“贺崇烽,你怎么这么乖?”
贺崇烽也满额头的汗水,等小心翼翼地挤进了四根手指,他才覆了上来。
他说:“小坑儿,这个姿势,好吗?”
“我想抱着你。”
苟梁说。
贺崇烽拧着眉头,说:“这个姿势你好受点,我会抱紧你的。”
说着,他缓慢而坚定地把早已迫不及待的硬物塞进苟梁的入口。大概是年纪完全成熟了,他那个地方很壮观,苟梁被撑地皱着眉头有些难耐,贺崇烽的动作更小心了,一边亲吻他,一边在他耳边胡乱地喊他的名字,又亲又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