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坑儿,里面好热。”
皇帝再挤入一根手指,三指并拢地在紧致的甬道里转动,苟梁呻吟一声,声音在皇帝使坏的加速插弄里变成了短促的单音节,抱着皇帝无所适从地缩紧身体。
等扩张得差不多了,皇帝抽出濡湿的手指,半跪在苟梁双腿之间直起身来。
他将指上的透明黏液抹到粗壮上,又拉着苟梁的手圈住自己的大家伙。苟梁看着那尺寸,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皇帝笑起来:“真怕把你这小东西撑坏了。”
那假慈悲的语气充满得意,苟梁瞪了他一眼,皇帝拉开他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压低身体捧起了的肉屁股,一手扶着大肉棒抵住了已经准备充分的穴口上,用力地用坚硬硕大的龟头在泥泞的穴口和囊袋下的会阴处来回摩擦,嘴里还使坏地笑话他:“朕倒是忘了,小坑儿最贪嘴,吃什么都撑不坏。”
“陛下!”
苟梁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皇帝亲了亲他的酒窝权当赔罪,哑声说:“小坑儿,朕喂你吃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好不好?”
“好!”
怎么听都藏不住的迫不及待。
皇帝比他还要急,没等他回应就已经把大家伙摆好了塞入的姿势,等他一声令下,立即挥师攻城!
三指扩张过的穴口吃下大龟头还有些勉强,等楔入后,皇帝双手捏着苟梁的臀瓣,用力掰开,粗大的肉棒坚定地破开紧密咬合的壁肉,深入到手指也未曾开拓的更深处。
身体被撑开,苟梁觉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被充实的快感。
耳边听着皇帝加重的呼吸声,看着他微拧着眉头露出一丝凶狠的俊脸,还有紧绷的肌肉,都带着致命的性感。
苟梁手痒地抚摸着他的肱二头肌,小腹一阵火热,让他不由自主地缩紧插在体内的大东西。初入战场的皇帝差点被他夹射了,惊喘一声,忍了忍,一拍他的屁股:“别急,放松点。”
苟梁也不拆穿他,忍着笑安慰地亲了亲他的脸。
皇帝哪里会看不出他眼睛里的戏谑,见他比自己还镇定颇有些恼羞成怒,但被他讨好地亲吻,心里的激动成倍地冒出来,一时没控制住,用了一个狠劲把剩下的三分之一肉棒狠狠地全根插进苟梁的肠道里。
“啊!!”
苟梁猝不及防地大叫一声,浑身惊颤冒出一层热汗。
“疼吗?”
皇帝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歉意,但行动却十分霸道,沉重的囊袋已经紧紧压在苟梁的屁股蛋子上,他还不死心地用力往里面压,像是要把肉囊也塞进去一样,抵着苟梁最深处那一点狠狠地磨着。
苟梁被刺激地眼角泄出眼泪来,仰高脖子急喘着:“天纵,天纵你等等……好深,太深了……”
皇帝停下挤入的动作,但已经攻占的地方却是分毫不让,没什么诚意地嗯了一声,捏着他的屁股的动作却带着急切,已经是忍到了极限。
苟梁缓了一会儿,才慢慢放松开掐紧他手臂的手指和蜷缩起来的脚趾,绷紧的腿肚子,后面被他捏地又重又疼,苟梁看他眼睛里欲火中烧的模样,不由笑了一声——
“啊,等等,天纵……”
他才刚泄出一点笑声,皇帝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插弄。
他向来是个勤学好问的人,在第一次偷亲了苟梁之后就准备着这一天了,怕自己没经验出丑,他还问过不止十个内廷的调教官种种细节和技巧,这段时间看过的避火图比奏折还多。可事到临头,什么九浅一深,什么入木三分,通通被他抛在脑后,只能遵循本能蛮横地往里面插,动作又急又狠。
“啊,啊哈……”
苟梁被他冲撞得整个人都在惶恐,理智被撞得支离破碎,想说什么都说不出口。
倒是皇帝还保留着一丝理智,看他眼泪直流语带哭腔样子,十分心疼地亲他的嘴唇,温柔地安抚他:“小坑儿,乖,我快了,就快好了。”
苟梁咬他,信了你的邪!
肠壁被剧烈的摩擦弄得烧起来,温度越来越高,苟梁热得浑身发软。
闯进甬道里的孽障凶性毕露,驯服了奋力咬他的壁肉,便大开大合地开始了征伐,抽出到只剩下头部之后再一整根狠狠地插进去,有时动作太大甚至连龟头都漏了出来,但在穴口还被来得及缩合的时候,再次被狠狠地洞穿。
“天纵……不行了,慢一点……啊!”
皇帝倾心地吻他,一声接着一声地喊他小坑儿,喘息中带着一点歉意,但动作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操熟了,皇帝双手掐住他的腰不许他逃,坚硬的腹肌凶悍地撞在他的屁股上,发出剧烈的啪啪声,凶猛得苟梁心尖跟着颤。甬道里的水声更是淫荡得不能入耳,像是激浪拍石一样强烈,苟梁完全听不见自己哭着喊着叫了些什么,只能感受到皇帝越来越激动的抽插。
阴茎又射出精液,濒临高潮的苟梁小死了一回,待眼睛恢复焦距终于有些清醒的时候,整个人被皇帝抱离床被,皇帝伏低身,正将整根塞在里头,每次只抽出一点,开始短促的撞击。
他要到极限了。
苟梁抱紧他的脖子,实在被欺负得太狠了,想要快些到中场休息的时间,贴在他耳边媚声浪叫着:“天纵,天纵,好舒服……好棒……”
皇帝哪里受得了?
但心里憋着一股劲,好像现在射了就输给了谁一样,硬撑着不肯射,只管用更快的速度更重的力度让苟梁更舒服。
苟梁咬着他的耳朵,重叠的快感让他疯狂,情绪像是崩溃一样,又哭又叫。
直到情潮爆发,整个甬道缩紧了,才把皇帝咬得缴械。
这一轮情事结束,苟梁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软在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皇帝嬉皮笑脸地亲了他,那股子得意几乎让苟梁恨得咬牙,骂他:“牲口!”
他刚才哭得厉害,鼻音又重,声音哑透了,呵斥的话倒像是撒娇似得。
皇帝嘴上赔罪,摸着苟梁身体的手却别有居心地摸上了苟梁的花菱。
他之前不知道苟梁的性别,请教的都是怎么让男人舒服的造爱法子。不过万变不离其宗,皇帝又一向是举一反三的聪明人,略一摸索就将重新硬起来的大肉棒抽出来些许在肠壁上摸索着,不一会儿就抵住了刚才用手指摸到过的雌花入口上。
苟梁浑身一抖,吓得求饶:“天纵你等一下,让我歇口气,好累……”
“乖,你躺着别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