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说了!”他握住她的手:“你欠他的,你男人会帮你还!以后就算见面,别隐瞒更别骗我!”
“好!”她突然抬眸,目光亮晶晶:“那你也离其他女人远点!”
顾溪墨薄唇勾起:“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和其他女人有私下见面?除了我母亲和倾言,就只有你!”
惊羽想想确实是,自己也觉得越发没底气,抱着他:“我也会对你好!比以前更好!”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没等她点头,他突然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惊羽第一个反应就是孩子还在身边,要是被吵醒了怎么办?侧头立即看了自家睡着的儿子。脸却被男人掰过来,他脸色有些不满,低头吻下去。从额头顺着脸颊往下,舌头伸进去,堵住她的唇,手上的动作没停,他随手一抽就抽开她身上的浴巾。
晚上月光透着落地窗帘的窗缝洒进来,照在柔软的大床上,两人纠缠的身影折射在墙面上。
顾溪墨喘着粗气,呼吸有些急促,眼眸随着*瞳仁颜色渐深,他扯开浴巾。力道一点没有留,想到上一次自己被那个女人下药差点憋的废了,想到那会儿这个女人不在,他心口的火汹涌,这一次他要这个女人加倍狠狠还来!她还真放心他一个人在家?不怕他被其他女人勾引?他颇为愤怒的同时想到这个女人如此信任他,心里又有些自豪。
顾溪墨亲亲她的脸颊,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颊,语气带着蛊惑的温柔,房间里带着哽咽的求饶声混杂粗喘的气息混杂在一起,几近响彻一个晚上。
第二天惊羽醒来就看到身边的宝宝和顾溪墨都不在,她急忙起身,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差不多九点半了,低头看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咬痕和青紫痕迹,想到昨晚的火热,她脸上火辣辣的。
昨天两人这算是和好了吧!她舒了一口气。起身穿好衣服,才踩在地面上,双腿颤巍巍发抖又疼,缓了半饷,才起身,眼前仍然还是有点发黑。走到阳台前,阳光明媚,这会儿手机响起,她急忙走过去以为是顾溪墨的电话,看到屏幕的电话,她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接。
此时顾氏集团,顾溪墨一到办公室,齐明立即拿了一张报纸递过去给大少看。脸色有些凝重。
“大少,这个您最好看看!”
顾溪墨不以为意扫过报纸,危险眯起眼,摊开漫不经心扫过,当看到报纸上的头条以及下面几张照片,照片很清晰,是许秋灵那个女人贴在他身上的照片,因为角度的原因,看起来特别亲密,一看暧昧非常不是一般关系。他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他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竟然敢这么大胆,给他下药还敢拍照。
齐明见他们大少难看的脸色,急忙道:“大少,属下也是一大早看到的,属下已经让人通知各大报社自动删除照片,也把照片的事情压下来了,各大报社并不敢再报道,只是与几个没听过名字的小报社因为利益转载了不少,还有今早已经发到b市人手上的报纸也无法回收。
“大少,盛誉这次太过分了。”而且那个女人以为曝光这几张照片,就能逼大少娶她么?真是太异想天开了!
顾溪墨紧捏住报纸揉搓成一团,手指泛成白色,薄唇紧抿,脸色紧绷,从各个角度看尤为冷厉:“真不错!真不错!我还真小看了那个女人!找死!”
顾溪墨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白,命令齐明打压那几家小报社,如果谁敢再转载,顾氏绝不会放过他,如果有人继续转载,直接杀鸡儆猴。
“是!”齐明有些疑惑大少脸色为什么这么苍白又这么匆忙。
“盛誉该倒了!”他眼底杀意明显,顾溪墨拨通电话:“袁成林死了么?”
“大少,还没有!”
“没有最好,把人带去法院当人证!就今天!”他本想一步步慢慢来,可如今没有必要了,那个女人竟然敢玩在他头上,就得承受相应的代价。
“是,大少!”
顾溪墨让人开车直接往顾氏。十五分钟后,陈姨就见自家大少一脸苍白着脸急匆匆踹开大厅的门,陈姨惊了一跳,眼底有些疑惑,刚想问什么,顾溪墨就急匆匆开口:“陈姨,她呢?”
“夫人在后院呢!”
顾溪墨轻轻嗯了一声,脸色微微缓和,然后就听到陈姨开口:“刚才我拿了几张报纸给夫人在后院打发时间。”
话音刚落,顾溪墨脸色一霎那变得惨白如纸,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步也走不动,陈姨明显察觉到大少情绪的变化,急忙担忧问道:“大少,您怎么了?”陈姨自己多想了一会儿,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急忙问出口。
顾溪墨拳头握紧,脑中一片混沌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他还是怕那个女人会误会,两人好不容易和好,之前他对前几天报道他和许秋灵那个女人的事情,他无愧于心,而且从照片也可以看出两人根本没有什么真正的接触,可这次的照片不同,他怕那个女人会误会,怕那个女人选择离开,脑中的弦紧绷,他咬着牙,不,说不定她还没有看今天的报纸,他猛的往后院冲过去。
惊羽明显听到匆匆又凌乱的脚步声,抬头看过去看到面容苍白的男人,他脚步明显凌乱,衣领有些凌乱,衣领处几颗扣子都没有扣,完全没有平时严谨严肃的样子。说实话,当看到眼前这个有些狼狈的男人,她有些愣,明显没有回过神。抬头愣愣看着他。
顾溪墨在看到她手里拿着的报纸,只觉得心口一片冰凉,浑身都是冷的温度,脑中紧绷的弦终于如惊雷炸的断开,脸色惨白,脑中第一个念头就是她看到了,她看到了报纸,接下去这个女人是不是要和他说分开?眼眸渐渐红了起来,瞳仁的颜色赤红起来,他大步走过去不等她开口抢先按住她的后脑狠狠堵住她的唇。
眼底惶恐、惊惧、害怕、偏执交织,这个吻很激烈很疯狂,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噬。
惊羽愣愣看着眼前男人直接上来就是强吻,她有些喘不过气下意识抵住他胸口,想推开人,却被顾溪墨误以为她拒绝不想要,整个人顿时跟被什么刺激了一般,猛的把人抱在石桌上,要扯她衣服,从她嫁给他,她的自由就不容许她自己轻易决定,惊羽这会儿是真被眼前顾溪墨吓的半死,尤其这是大白天还是在后院,要是一会儿也陈姨过来,她急忙推开人,却被顾溪墨死死压制,眼眸赤红:“谁准你推开?没有我的同意,你休想离开我!”理智频临崩溃。他不敢想她离开他。手里一用力,崩!的一声,衣服下摆被撕了一小半,跟破布一样飘在地上。
惊羽瞪圆了眼睛,听他莫名其妙的话也听不懂,脸色急忙握住他的手:“你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你的意思?”生怕他再疯扯她衣服,她急忙抱着人:“我不离开,我才不会离开!”
顾溪墨听到她最后一句话,频临崩溃的理智清醒过来,情绪终于缓缓平静下来,漆黑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她不放,像是辨识她说真话还是假话,见她脸色惊讶,他快速冷静下来,抱起来,拿起桌上的报纸,却发现是中英文翻译报纸,悬在心口的心脏这会儿也终于沉下安稳下来,脸色苍白没有这么快恢复脸色,眼底的惊慌、害怕一扫而空,一闪而逝,重新变得深不可测。只是他身体仍然控制不住颤抖。他刚才是真的怕,怕这个女人会误会!
大白天的被人抱着,她有些不适应,扫了一眼四周没人,才安心让他抱,两人四目相对,他面容沉沉已经平静下来,她还有些奇怪,好奇问道:“你刚才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顾溪墨冷峻的面容这会儿难得有几分笑意,词不达意有些语无伦次:“以后多看点对你翻译有用的报纸。好像挺不错的!”
惊羽总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奇怪,刚才他情绪很不对。惊羽拍拍他的背,示意他放她下来,别抱了。她又不是什么孩子,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丢脸真丢到西伯利亚了。
顾溪墨之后也觉得自己太过激动,刚才当他看到她手上拿着报纸的时候,他是真的担心,真的怕,惊羽低头看到自己格子衬衫衣摆斜四十五度少了一半,抬头再看眼前的男人,指着自己的衣服示意他看破损处,两人四目相对,面面相觑。顾溪墨难得有些尴尬,他也只尴尬了一秒,无比自然移开视线。脱下外套套在她身上。
“去换衣服!”
惊羽多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顾溪墨也知道自己刚才情绪表现太激动了。这会儿知道她还没看报纸,安心了不少,心也稳了。
等惊羽去换衣服,顾溪墨吩咐人把今天的报纸偷偷都烧了,顺便注意若是她出门给他打电话通知他。
顾家除了陈姨,还有几个下人,下人并不多,听到大少的吩咐立即点头。
等惊羽出门,陈姨已经告诉她,顾溪墨有事先离开顾宅了。她总觉得顾溪墨今天有些不对。可又想不出到底什么事情。干脆也不多想,他会让她知道,迟早会让她知道。只是他的衣服没带,傍晚他不冷么?
下午,盛誉的许父因为证实做假账以及被证明与洗黑钱有关,被人直接带进审查。
还没有过一会儿,意外事故那场官司出了结果,那次意外事故被人挖出来也有不是意外事故的,有一个之前经历意外并没有是,后面是被袁成林和盛誉的许父联手逼死的,这条人命和两人相关,怎么都得负刑事责任。
之后顾氏没有给盛誉喘气的余地,让盛誉股票再次大跌,跌的惨不忍睹,盛誉破产已成定局,而且不仅破产还将面对十几亿的负债。这一切都逼的许秋灵有想跳楼的冲动。
许秋灵已经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想到她爸有可能的下场,她脸色发白,她后悔了,真的后悔惹那个男人,更后悔听那个什么容少的话对顾溪墨进行什么报复。
她六神无主,瘫在地上,拨打顾溪墨的手机,这次手机通了,许秋灵急忙求饶:“顾少,是我错了,我立即把照片底片给你,只要你放我爸出来!”事实证明她是真的惹不起这个男人。她后悔又不甘!心里的妒忌跟火一样,她究竟有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女人?为什么这个男人看不上她?她想问这些问题,但最后还是因为恐惧不敢问。
半饷,对面低沉冷酷的嗓音响起:“既然敢做,就得承受代价!这还只是第一步!”
许秋灵听到这话完全崩溃,眼底惊惧害怕,满脸惨白:“顾溪墨,我还不够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