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1 / 2)

热搜预定 靠靠 2197 字 1天前

费可摇摇头:“不知道,他让我想清楚。”

苗欣崩溃:“什么意思啊?想什么清楚?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到底什么意思?我要怎么做公关?!”

费可只好说:“不用做公关,先不用。就算我们没在一起,合约还是得继续,跟以前一样的。”

正好这时候冯杰的电话过来了,苗欣接完电话,情绪略微稳定。

“陆邢文说,是导演看你状态不好,要求你们分房的。这段时间我就住下了,待到你这边工作结束。冯哥让我看着你们两个,怕你们两个——主要是陆邢文,惹出事。”

费可给苗欣倒了杯水,苗欣终于放下心,猛灌了一大杯,喘口气后问:“感情上的事是你个人的自由,不过你是我一路带过来的,我得对你负责。小可,是你先喜欢上陆邢文,还是陆邢文勾搭的你?他可是影帝,魅力无边,这几年拜倒在他西装裤下的人数之多,我都有所耳闻,你能hold得住他吗?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知道他的特殊癖好吗?”

“没有那么严重。”费可轻声说。

苗欣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还记得俞云发的那些照片吗?他身上的那些伤痕——”

“那也是他自己答应的,陆先生不会强迫人的!”费可分辩。

苗欣无奈:“反正你一定想清楚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真的要慎重。”

费可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苗欣,他心里没底。陆邢文没有说过一句明确的话,他只说等到六月底,可又忽冷忽热,谁知道再过两个月又会是什么情况?

到时他给出答案,陆邢文还接受吗?还喜欢他吗?陆邢文会不会怪他不听话?而陆邢文又是想要多听话的情人?

陆邢文……会像网上说的那样,去外面认别的……奴隶吗?

费可心情忽上忽下、忽喜忽忧。

他突然想起他的前女友曾跟他说,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真是一点不明白,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有多喜欢我,你为什么答应跟我交往,可又一点不在意我,你使得我很痛苦。

他那时候只觉得莫名其妙,觉得她的问题简直是哲学问题,他根本无法回答。

现在,他终于理解前女友的心情了。

“小可。”苗欣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告诉费可,“我跟冯哥打听了一下,陆邢文……冯哥知道的,谈过两次恋爱,都是对方提的分手。”

费可惊讶:“对方提的?怎么可能?”

苗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是的,怎么可能呢?影帝又帅又有钱,还有资源,怎么会有人主动跟他分手?这就是问题!肯定他身上有什么令人难以忍受的地方,很可能就是他的特殊癖好!已经严重到连俞云这种人都忍不下去了!所以你——”

费可打断苗欣:“俞云是他自己的原因,他心术不正。”

“行吧,你现在是恋爱脑,听不进去别人说陆影帝不好。但就这件事你一定要先弄清楚你能不能承受,不能承受,一定要及时止损,知道吗?”苗欣叮嘱,“我是真不放心你,谁谈恋爱我都不会这么担心。你……唉……”

“我又不是小孩子!”费可无奈,为什么陆先生也觉得他会没想清楚?他是成年人了,他能对自己负责。

苗欣想了想:“大概因为你这张脸太保鲜,长得就像还在读书的好学生,只知道做数学题,不懂得谈恋爱那种。”

“行吧,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天还得拍摄。反正我就待这里了,重点监视你们两个,别出幺蛾子就行。你就算谈恋爱了,我也盯着你。”苗欣看了看时间,跟费可说了晚安就走了。

费可跟苗欣聊了半天,心情好了一点。可惜好心情只保持到第二天,就没了。

陆邢文依然很冷淡,在片场几乎不与费可交谈,两人在保姆车里也是沉默到令人心慌。

费可一直告诉自己:这是为了让自己入戏。

可当陆邢文化身冷漠的李齐时,他仍然难受得不得了。

他觉得自己似乎跟小和融为了一体,期盼着李齐给他一点关注,常常因李齐不知从何而来的厌恶而陷入灰暗心绪里。

胖哥心情不太好,他最近感觉怪怪的,常在一起喝酒的几个有生意来往的朋友也说最近有人在打听他们。

胖哥怀疑是夜店里那个死掉的女的,引来了警察。

那女的,完全是自己找死。

她出来透气,撞见了他拿一点小玩意儿给李少。撞见就撞见了,她还非作死拿手机拍。被李少的保镖抓了个正着。

她还要问李少,那天给莎莎硬塞的是不是就是这种东西。

真是找死!

他当场就赶紧走了,李少自然会处理。谁知道那喝多了的有钱人做了什么,竟然人就死了。

莎莎当晚也不见了。

这又关他什么事,他就是在夜店里喝喝酒蹦蹦迪,顺便卖点小玩意儿。

警察要找,也不该找他啊。

反正胖哥心情很不好,一回家看见小和蹲在茶几前翻他那几本破书就来气,抬脚就踹。

没想到小和本来就警惕着,一见他过来就飞速把书扫进书包里,奔也似的飞蹿出去。

胖哥追着他上了楼,跑到楼顶都没找到小和,不知道这兔崽子跑哪里去了,胖哥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下楼回家。

小和喘着气,看着他面前的李齐。

他是被李齐拽进来的,李齐正要出门,看见他飞奔上楼,下意识把他拉了进来,“嘭”地关上门。

等胖哥下了楼,摔上自己家大门,小和才开口:“齐哥。”

李齐冷冷扫了他一眼:“我不是你哥。”

原来喊他哥的人可能就是小和爸害死的。

小和被那种尖锐的冷漠刺了一下,讷讷不敢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