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难怪现在周麟心狠手辣,防备心那么重。小时候的阴影吗?

“我手好了之后,我把他的腿打断了。左腿断了接骨,好了。我就把他右腿打断,伤好之后,我打断他的胳膊。那一年他都在断了这里,好了那里中度过。从那之后,他不敢再打我一下。他知道,动我一下,他付出的代价更多。”

周麟有些洋洋得意。

“周麒是个怂包,还痴心妄想。鼠目寸光眼界窄,贪图安逸又没能力。”

“你父母当初就没管他打你的事情吗?那么小的孩子,这就是家庭暴力。”

“我父亲,那时候很忙。很少在家。我妈很早就出国了,基本不回来。”

贺廉眉头皱的很紧。家里就两个男孩,一个还比较顽劣,一个还很沉闷,说起来是兄弟俩玩伴,其实,大的欺负小的谁也不知道。尤其是他们还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那仇视早就根深蒂固了。

“很多人喜欢养宠物,猫猫狗狗的,一时看着可爱买回家,日子一长,嫌弃动物掉毛,随地大小便,乱叫,就会丢了。造成很多流浪动物。其实,养孩子和养动物一样,孩子不能丢了,但是给不了绝对的关注和爱,孩子也会受到软虐待。尤其是小孩,年纪小,很多事情不懂,阴影造成了,那是永久的伤害。我不得不说,你的父母,有些不尽责。”

“不,幸亏他们不太回家,我收拾周麒非常愉快。”

周麟眼睛发光。

“他把枕头按在我头上,想弄死我。我就在他的屋里放上毒蛇。他把我关在洗手间里一天一夜,我就在台阶上涂上油,让他从楼上摔下去。来回几次斗争,他马上就老实了。再也不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夹着尾巴走。”

“你就不找邻居,老师,或者是和你交好的朋友哥们?”

“我没朋友。”

贺廉心里疼了一下。没朋友,所以,他没有求助的对象。遇到危险或者困难,他都选择自己上。

就像刚才,周麒虎视眈眈地看着他,站在他面前想保护他的时候,他直接把自己推开,和周麒正面接锋、。

“他挥霍钱财呼朋引伴,放学路上堵我。那我就培养自己的手下,找机会报复回来。现在他更不敢,他指着我吃饭呢,我就喜欢看他舔着脸来找我,哀求我给他一些做生意的机会。想要不被欺负,想要得到一切,自己必须强悍。有了资本,有了实权,去拼去争,什么都到手了。”

第三十八章送周少回家

贺廉摸了摸周麟的后背。心里叹气。某些时候,不是周麟争强好胜下手狠,而是很多事情逼得他如此,不这样,他就被人欺负。

这些年了,披荆斩棘,东挡西杀,有了眼前的这一切。

也许有人会说他出身好,他红二代啊,起点高啊,谁又知道他眼前的成绩是怎么得到的?

“你父母,,,”

一直好奇周麟是什么原因造成他现在的脾气,秉性,从他只言片语里知道了一些,只是让人心疼。

“我父母还不错。我就是有一个糟心的兄长,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周麟不再说什么。直接打断了贺廉的询问。

贺廉也非常聪明的选择闭嘴,很明显,周麟不想再说。家族内部的事情,他一点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至于他和周期的矛盾,已经是圈内公开的秘密了,他才说的。

这些已经是周麟的很大一个进步,至少他会和自己说起细节,矛盾的细节,没有来一句干你屁事。

没有在深入的去询问,很想问问,你母亲为什么出国常年不回来?她就不担心你吗?还有,他父亲和他母亲的关系,还有这同父异母的兄长是怎么回事。

陈董还想再续摊,贺廉对他摆了摆手,点到为止就行了。陈董也就没有很强烈的要求,洗桑拿唱歌找个人伺候的事情压根就没提。

周麟一直看表,奇怪,饭局结束九点不到,这就结束一天的工作了,可以回去了?以往怎么也要到后半夜。

他坐的是贺廉的车,他的公车还在市政府,也没有让陈董派人送。

这饭局好啊,吃饭就吃饭,其他什么都不包括。不会虚以蛇委的应酬,也不用一杯杯喝酒,也不用装腔作势的搂着人唱歌,这就回家了。

贺廉放了一首音乐,音乐似有似无的,非常轻。周麟夹着一根烟,看着车外。也不说话。

“明天我要去看陈董给我的办公楼,我想趁着没开学的这段时间,先把心理诊所弄好。我对京城不熟,你知道他说的这个地方吧,我来接你,我们俩去看看。”

“他的写字楼很好找,你把地址告诉出租车司机,走一次就找到路了。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对潘革有个交代。这场斯诺克最好的结果,就是你赢了一个免费地方。”

就是他输得有些不舒服。

“意外之喜呢。中午有时间吗?一起吃饭?”

“等你开业我请你吃饭吧。明天有约、”

“我教给你一些躲酒的小窍门,你就说你这几天胃不好,或者你下午还有事。又或者,你喝酒的时候,把酒吐在餐巾纸上。”

“太老套的招数。”

“那就带上我,我帮你挡酒。”

“你这是准备蹭吃蹭喝?”

“又被你看穿了。我一说是你的朋友,他们肯定不会怠慢我,各大酒楼私人会所的吃一圈,我饭钱都省了。”

“你学的专业不对,要是考进政府做了公务员,也许可以在我身边当个秘书。就能蹭吃蹭喝了。”

“三十好几了,我再去换工作,也不合适了。这样吧,明天中午你把饭局约在那写字楼旁边,我一天都在那里,你要是喝的顶不住了,一个电话,我就去救你。”

周麟轻笑出来。

“就你这样的,去了先喝三杯见面酒,想带走我再来三杯谢罪的。中途离席再来三杯道歉的。一斤多白酒,你能行?”

贺廉皱着眉头。

“不行,我可以趁着他们都五迷三道的时候,来个催眠。全都趴下了,偷偷地把你带走。别小瞧了心理医生,我还是有些坏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