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廉在他下落的时候猛的一挺腰,蘑菇头进到一个更深的地方,摩擦的更用力,又快又狠的顶过去。
“啊!”
体内猛然升腾起来的酸胀酥麻一下让周麟忍不住声音尖叫出来,脚趾头都突然收缩了一下。
贺廉喜欢这个姿势,他能看到周麟脸上每一个细小的变化,因为敏感点的刺激,他的表情都有些扭曲,眼角都红了。还能进入的特别深。还能非常容易的碰到他的敏感点。
腰部的顶送加快,周麟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主动权被贺廉接过去。
手指抓着他的肩膀,在他的怀里耸动身体,身体就像是马背上的人,被马匹颠簸得来回摇晃,又摔不下去,因为腰上有一条手臂紧紧搂着。
床的上下起伏,他的身体就被颠起来落下,动作大了,床都会跟着晃动。
坐在他的怀里,不如说坐在他的硬物上。
身体被顶高,密口内的硬物抽离,下落的时候,硬物在次进入到更深,他的身体就很努力地吞咽,把他含得更紧更深,敏感点摩擦过去,房间内传来他压抑不出的呻吟。
明明进的好像到了尽头,肠道的最尽头了,可下一次,被抛高被进入又是一个新的深度。
又硬又热的硬物一次次在身体里抽插顶送。
膝盖跪不住,人都趴在他的怀里。
“好深啊,你慢点,慢点啊!”
明明负了伤,一条胳膊用力,他怎么还这么精猛。负伤的胳膊没有抬起来,只是揉捏着自己的屁股,没有负伤的手臂紧紧抱着腰,在他的举抱下上下移动身体。
敏感点被反复的搓弄碾压,快感一波波的,呼吸都因为这又深又重的顶送顶的断断续续。
“舒服吗?”
贺廉咬着周麟的耳朵问着,又是一记深顶,周麟哼叫一声,周弟弟有滴出几滴腺液。
敏感点接二连三的被刺激,周麟伸手就去摸他自己的周弟弟,被贺廉抓住手。
“宝贝,舒不舒服?”
贺廉停在他身体深处不再动,周麟有一种被丢到半空下不来上不去的错觉,自己蠕动着屁股凑上去亲吻贺廉的下巴。
“贺廉,贺廉…”
他挪动着腰,移动着屁股,姿势不对,笨手笨脚的他根本就找不到角度了,稍微抬起屁股去吞咽贺廉的硕大,却偏移了,很想再一次狠狠顶送就能射,这下怎么都碰不到了。有些急切的喊着他的名字。
“乖宝贝,告诉我,舒不舒服?”
“不舒服,不舒服,快点,快点!”
贺廉按住他的腰,迎接自己虎腰抽送,大腿的肌肉和他的屁股蛋发出一连串的碰撞声,用力的顶,顶进去之后还不算,在猛地一发力,肉球都能碰到他的密口了。
一个深度,有一个深度,这么快,周麟在贺廉耳边用力的喘息呻吟,哼叫着扭动着腰,差一点点就能射,一点点,贺廉却不碾碰他的敏感点,周麟饥渴难耐,晃着屁股配合他的动作,猛一下,顶到敏感点,周麟大叫。
“啊!”
“舒服吗?”
“舒服,舒,舒服,还要,贺廉,还要!”
贺廉猛地身体下压,把周麟按在床上,举手抬高他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虎腰飞快用力顶送,每一下都顶在他的敏感点,周麟抓着床单,抓着他的后背,张大嘴用力的喘息,所有喊叫都在嗓子里,顶撞的又快又狠还又深,周弟弟就这么一甩一甩的射出来。
周麟梗着脖子,抱紧贺廉的肩膀,腰部悬空,双腿都在用力,浑身的肌肉痉挛着。
“恩,恩啊!”
压抑的喊声随着射出来喊出来。
贺廉感觉得很清楚,肠道很努力地吞咽着嘬弄着,那犹如好多小嘴的逗弄让他也忍不住。
退到密口边缘再顶进去,狠狠的从他敏感点顶过去,周弟弟又被顶出几股白浊,他的硬物也停留在最深处,留下自己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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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累了,着二十多个小时他们俩都劳心费力又费脑,好不容易安稳了,亲热了一番,贺廉身上毕竟有伤,吃了药,搂着周麟侧躺,说这话呢他就睡了。
周麟反倒睡不着了。
侧卧在他的怀里,直勾勾的盯着贺廉,目光温柔眷恋,慢慢的,盈上一种哀伤。
很用力的抱紧贺廉。
“怎么了?”
贺廉迷糊的问了一句,把周麟抱在了怀里亲了亲。
“梦见你走了。:
“不会走的,哪也不去,乖。“
“我爱你。”
周麟低语着,贺廉似乎很高兴,磨蹭着周麟的头发也说着我爱你,再一次沉入梦乡、程华打死也没想到,周麟复出的时间比他还快,前天被带走,中间休息一天,第三天又是主抓招商引资的周副市长,‘雷厉风行的利用一天的时间谈好了两个项目,直接签了合约。
市委书记大为赞赏,拍着周麟的肩膀说着,首胜可畏,年轻有为,咱们政府机关就需要你这样雷厉风行的官员,拖沓,推诿,用一个时尚名词叫拖延症?拖到最后还不是浪费时间。
官员紧谨记,所做的工作是为百姓服务的,在其位就要谋其政,不能干实事,不如病休了。
说这话的时候,还看了一眼程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