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骁亲石兮的脖子, 石兮又羞又痒, 偏偏犹如被钉在砧板上的鱼, 被凌骁压制得是片刻都动弹不得。
“你你住手啊, 不然···我···我我要告你强···强强···奸···”
石兮用力的拱起了身子,脑袋左右摇晃,拼命做着最后垂死的挣扎。
最后, 人一激动起来,什么话不管不顾的就直接脱口而出了。
其实凌骁也就是嘴上说得镇定, 真要动起手来, 他也有些紧张,落在石兮皮肤上的唇都带着轻微颤抖。
亲了老半天,最多也不过是将大掌从她毛衣底下钻进去, 占占表面便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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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忍不住想要跟她多亲热亲热。
谭天麟那孙子天天在他跟前显摆, 说他早已经攻城战地了,他却还在那里望穿秋水, 他这个做老大的真够失败的, 连他这个做弟弟的都看不起他。
当然,这是含蓄的说辞, 用那孙子的原话怎么说来着:快活似神仙, 老子差点美死在床上了!那滋味, 可不是你们这群老处男们所能够想象到的。
处男这两个字, 要知道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 那可是羞辱的最高级别, 堪比十二级龙卷风。
当然, 他显摆及刺激的对象除了凌骁,还有另外一个比他还不如的陆敖。
两个牛逼哄哄的人物,每每到了这一桩子事儿上,竟然都他妈的变得英雄气短了起来。
偏偏昨天晚上,谭天麟那孙子的显摆跟刺激又升级了,据说他们小两口已经计划着下学期一起搬到外边租房子同居了。
那边两人早已经修成成果,修炼成老夫老妻了。
这边他连亲一口对方都羞得抬不起头来。
可不是是人比人气死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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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小家伙嘴里冒出的那句啥玩意儿?
强,奸?
凌骁顿时整个人都激动了,她难道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词语,只会更加挑起人的欲望么?
凌骁听了后,眼睛已经慢慢的开始赤红了。
石兮瞧了十分害怕,立马结结巴巴的改口道:“呜呜···我···我错了···我···我是说···我···我大姨妈来了···”
“哦?”凌骁只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绷紧了腮帮子,故作镇定咬牙看着石兮,缓缓道:“是真是假,我来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说罢,凌骁微微眯着嘴,开始一本正经从上往下扒起了石兮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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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呜呜···”
“······”
“我···我好痒···呜呜···”
“···”
“真真···救···救我···呜呜···”
“···”
反正,那天晚上,两人从两点多折腾到了四点多,石兮犹如一个被剥了壳的煮鸡蛋,被凌骁扒了个一干二净。
那天晚上,在石兮的苦苦哀求下,她虽拼命抱住了清白,不过大抵也交待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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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直睡到了中午才醒,还是被陆敖跟真真的电话给叫醒来的,该吃午饭了。
石兮醒来的时候,凌骁早已经醒了,她一睁眼,还没来得及接电话,细细密密的吻就朝她脸上砸来,将她所有的羞涩及怒火给砸了个一干二净。
然后趁石兮又羞又怒的接电话之际,凌骁利落翻身起床,压根没有给她半点发展被强后气势汹汹或者楚楚可怜的姿态的机会。
凌骁起床后,精神抖擞的又去冲了个澡。
石兮搂着被子听着浴室的淋水声,虽然心中有些许心慌跟无措,但是,更多却是甜蜜与幸福。
就好像,两人又挨得更近了。
挨着凌骁,每每跟他在一起,石兮觉得心里才踏实,只觉得总算找到了她的根。
石兮其实是不排斥跟凌骁亲密的,只是,她大多数时候之所以有许多顾虑,是因为她觉得他们都还小,很多都还不懂,她希望跟他走得慢点儿,那样,就可以走得更远一点儿。
后来,尽管凌骁一直愤愤不平的说着他们真正在一起、第一次发生是在某年某月某日的时候,尽管石兮觉得他们两个分明在自说自话,各不相同,但每每石兮都还是会但笑不语。
在她心里,她一直觉得,她真正跟凌骁在一起是在高三那年的平安夜,而她与他的第一次则分明是发生在大一那年的元旦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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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凌骁冲完澡后,石兮起来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尴尬又窘迫的时候。
因为石兮起床的时候在雪白的大床上发现了一大块鲜红色的血迹。
石兮当即就吓得煞白了眼,原本准备要起床的她,只紧紧抱着被子缩成了一团,眼圈变得红红的,只急得连眼泪都差点儿滚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