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在开始阶段,她还可以控制心跳,在医生面前表现的像个正常人。
可当疼痛开始肆虐,连头发丝都在疼的时候,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将嘶吼压抑在嗓子里,不让自己显得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啊——”
输液的软管被她挣脱,明明是静脉血管,却因为过快的流速,硬生生飙射出了动脉的感觉。
高新陈代谢下的高自愈能力很快修复了那个针眼大一点的伤口,但现场仍旧像是有谁被捅了一刀般血腥,从床到地面,都溅洒着斑驳的血迹。
“咔哒”,门开了。
将米和鸡丝放进电饭煲里,准备看一看输液瓶情况的沈知非走了进来。
想象中睡美人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蜷缩在床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