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板好,就算现在随随便便一躺,都像在拍大片。还是忧郁颓废风的。
他以前多潇洒啊,就算是袁丰出事那段时间,他虽然疲累但精神是有的,哪像现在,眼睛都无神了……
白清曼怜爱之心顿起,找出一条毛巾给他包着吸水,温柔道:“喝酒对身体不好的呀,少喝点呀……”
“你管我……”袁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任她动作。
白清曼把他挪到自己腿上,轻柔地捋他的头发,手指不小心摁到他的额角,腿上的人发出“嘶”的一声。
“你还真跟人打架了?”白清曼收回手指把他往亮处掰了掰,惊道:“你好歹一个上市公司董事长哎!”
袁越说起这个就有火,想到昨晚的事,眼神凶狠,“妈的,他们活该!敢蹭我……”
他昨晚去酒吧嗨了,几个傻逼见他喝多了故意蹭他,把袁越恶心坏了,一个杯子把对方砸得头破血流,然后就打起来了。
“他们几个打你一个?”白清曼惊呼。
“怎么可能?我带了保镖的。”经过他大哥的事,公司对他的人身安全很重视的好不好?
带了保镖还被打成这样啊?白清曼心疼坏了,“这保镖不称职啊,怎么还是让你被打了?”
袁越被她轻柔地呼气按揉,没好意思说这是他在保镖打群架时自己没走稳摔着磕了的……
不止额角,下巴也青了,颧骨还有点肿。白清曼仔细检查了一番,劝他别去酒吧了,“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要喝酒回家喝呀……要是你哥知道了肯定要骂你的。”
“骂就骂呗。”他破罐子破摔,“他又不敢跑过来……”
“你知道我们都很关心你的,以后也会经常见面的。你不要这样嘛……”
刚开始还装模作样地说大话劝人,后面又变成了撒娇的调子。袁越心想,这到底是谁劝谁啊?
袁越“嗤”了一声,“经常见面什么意思?经常跟我睡吗?”
白清曼隔着毛巾拽了一下他的头发,拂开他不规矩的手,气道:“你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事情做了?”
“脸红了?”他拿手背蹭蹭她的脸颊,笑道:“你脸皮也太薄了吧。”
“吃饭去!”她红着脸推他。
袁越的头在她腿上左右晃动,压得她腿麻,“不吃饭,想吃你。”
白清曼拒绝地理所应当,“我生理期呢!”
他也好商量,“那就等生理期结束再给我……”
不等白清曼质疑这算哪门子商量,他又接着说,“现在给我吃奶吧……”
“我又……没有奶……”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的。
奇怪,他怎么那么理直气壮呢?
袁越从下往上看她,看她羞红的脸,潋滟的眼,飘忽的心神……
他直接隔着衣服掂了掂,“这不有吗?”
“快点。”袁越催促道。
白清曼委屈地把衣服卷上来,露出被胸衣包裹着的饱满白嫩的两团。
他的手指沿着胸衣下沿从左划到右,然后熟练地从中间把扣子解开了。被约束的乳肉一下子弹跳出来,温热着他的手心。
“很方便……”他赞道。
可他说完就收回了手,似乎并不多么留恋,只是拿眼望着她。
良久,在她觉得都有些冷了,才恍然明白他的意思——他要她主动喂给他,像给婴儿喂奶那样。
这也太……羞耻了……
可到底,她还是愿意顺着他,微微俯下身,将嫣红的奶尖送到他唇边——被他一口含住。
他含住后也不乱动,只是一下下吸着,仿佛要吸出点什么。
这种给成年男人喂奶的既视感,让白清曼羞臊不已,“没有奶的呀……”
话音刚落,她腰就被人掐了一下,低头看到不善的眼神,娇哼道:“轻点……有点疼了……”
胸乳间传来“哼”的一声。好像不相信。
“咚咚”——
两声敲门声后,方姨询问何时用饭。
白清曼吓了一跳,忙说马上下去。袁越则吃着奶喷笑,含糊道:“那还要好一会儿……”
作者有话说:先磕头!
解释(狡辩)一下,前段时间有点忙,然后没手感,写出来的东西太难看了……我都看不下去,不会往外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