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溪对此,眼眸中闪过的却是讥讽,以及对萧敬义的不屑,“那你还真是自不量力了,以为我会感谢你的自不量力?”
这模样,简直与镇国公一模一样,尤其是发现她异样之后,镇国公非但不开心,甚至还呵斥她。
她不过是想要脱离上辈子的命运,难道做错了?
萧芸溪显然不明白,不管是镇国公还是萧敬义,见到萧芸溪变得强大,都会开心。
但任何人都不希望自己被欺骗,被蒙在鼓里,而且还是对方故意隐瞒,被拆穿之后没半点悔意,甚至还理所当然的看不起,却又反过来用那无辜之色欺骗甚至想要利用他们。
比如,她想要骗到镇国公手上本来就打算给他的血玉凤镯,甚至他们战无不克流传下来的部分兵法阵书。
若是敌人也罢,偏偏还是他们宠着的亲人,任谁都会感觉到一丝的羞辱甚至背叛感。
镇国公如何会给她好脸色?
萧敬义是萧芸溪的父亲,若之前没有相府的事情,没有她算计萧然的事情,见到此时的萧芸溪,恐怕他开心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有如此的反应呢?
“怎么不说话了?”萧芸溪语气满是讥讽。
萧敬义抿着嘴,眼眸藏着冷意,现在他还能说什么?
突然,萧敬义猛地站了起来,“你为什么要埋伏伤害然儿的人?”
萧芸溪侧着头,温婉的说道,“自然因为她动了不该动的财物,那财物本就是我答应给别人的东西,抢了我的,我自然要拿回来。”
萧敬义自然知道她说的财物是什么,但心中却不忿,他可清除,那财物是司徒煜想要算计拿走的,萧然不过是顺手牵羊,摆明了想要让司徒煜竹篮打水一场空。
可萧芸溪却将那些财物早已当成了是她的一般,甚至用力来谈交易,随意的赠送给别人,这才是真正的强盗。
这二十多年,她真的是萧全汇报的那个人么?
“既然你只是夺财,想必他们都相安无事的离开了。”萧敬义神色深沉。
萧芸溪嘴角含笑,“父亲你不用这样拐弯抹角的探我话,既然我已经跟你说开了,甚至暴露真实样子,自然不会在欺骗你了。”
毕竟那游戏玩着着实无趣,也让她累的慌,不断的隐忍也让她十分难受。
现在多好,她想做什么做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半点也不用考虑。
“他们,死伤大半,活着的都被我捉了,受伤严重的,我会让他们的伤口一直恶劣下去。”比如那个经常跟在萧然身边,萧然左右的手的冷锋,山洞内,不出三天,伤口必然化脓。
萧全心肝直颤。
这得有多大的仇恨,才会如此的针对萧然小姐的手下?
可问题是,萧然小姐根本就没害过她,哪怕被她算计了,萧然小姐又何曾针对对她出手过,甚至几次想要出手,何时不被相爷拦着,她便作罢了?
“萧然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她之前说的话,全部没发生,简直有被害妄想症。
“她出生就是个错误。”
萧敬义本来对萧芸溪变成这个模样,是心疼的,是难受的,但因为这句话,他是满腔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