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了傅雪烟的哑穴。
傅雪烟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像看着一个死人一样地看着他。
慕秋阳邪恶地说道:“不说也罢,待会儿叫就够了。”
傅雪烟恶心得胃里一阵翻滚!
慕秋阳褪去了她的上衣,贪婪地抚摸着她的身体:“我早说过你是我的。”
傅雪烟冷漠地望着帐顶。
慕秋阳冷冷一笑:“你越是没反应,我越是想要你。”
说罢,他大掌缓缓地滑下去,一把探入了她罗裙。
傅雪烟屈辱地蹙紧了眉头。
就在他即将撕碎她的罗裙时,一道寒光自他身后逼了过来。
他心神一动,就要避开,可惜晚了一步,虽是避过了要害,却生生让那道寒光割掉了一只耳朵!
他捂住鲜血淋漓地创口,暴怒地转过身来,就见教主大人不知何时出现了身后,手中握着一把鲜血淋漓的匕首。
教主大人憎恶地看着他,他放下被鲜血染红的手,气笑了:“又是你?来得正好,我正愁找不到机会杀了你,你自己送上门来,可别怪我不客气!”
教主大人冷声道:“谁让你客气?有本事你就来啊!”
慕秋阳在教主大人手里吃过一次闷亏,知道对方体内压制着一股强悍的内力,当然不会再赤手空拳地去打他,慕秋阳抽出了桌上的宝剑,封住内力,硬生生地朝他的心口刺了过去。
傅雪烟面色一变!
教主大人拔腿就跑!
慕秋阳冷笑:“你觉得自己跑得了?”
教主大人一口气跑到了院子外,眼神冰冷地看着朝自己追来的慕秋阳,反手一挥,拿出一把金笛,冷冷地吹了起来。
笛声响起的一霎,慕秋阳的胸口蓦地传来一阵剧痛,他双腿一软,用宝剑支撑住了身形。
他不可思议地看向教主大人,这个废物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他的心口好似要炸掉了!
教主大人可不只是砍了他一刀,刀上还有一只夜鸣蛊。
夜鸣蛊闻声而动,慕秋阳捂住心口,猛地喷出了一口鲜血!
慕秋阳解封了内力,可他以为自己是鬼王么?用点内力就能不怕夜鸣蛊了么?
夜鸣蛊若是这么好解,为何还困住了整个塔纳族那么多年?
慕秋阳提剑冲向教主大人,想一剑宰了他,可惜他步子没迈出一步,血倒吐了三口。
再待下去,命都要没了。
慕秋阳可气又可恨地瞪了教主大人一眼,托着剧痛的身子跑掉了。
教主大人没去追他,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追不上,他回到房中,看着衣不蔽体的傅雪烟,素来爱炸毛的他竟然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默默地给傅雪烟穿好了衣裳。
傅雪烟难堪又窘迫。
教主大人平静地问道:“怎么给你解穴?”
傅雪烟垂眸道:“你扶我坐起来,我自己能冲开。”
教主大人将她扶坐在了床头。
傅雪烟闭上眼,自丹田内运了一丝内力,狠狠地冲了几次,终于冲开了被慕秋阳封住的穴道。
她累得够呛,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看向默默坐在一旁,望着窗外,似乎在发呆的教主大人,睫羽颤了颤,难堪地说道:“我刚刚……”
“不用说了。”教主大人神色平静地打断她的话,脱下自己外袍,裹在她的身上,“回家吧。”
“我真的没有……”言及此处,傅雪烟顿住,后面的话她有些说不出口。
教主大人说道:“有也没关系。”
“哎,你……”傅雪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教主大人沉默得有些不像他,傅雪烟想问你终究是介意的是吗?又想起他并不是今晚才这么沉默,最近好几日,他一直是这种安静得几乎能让人感觉不到他存在的样子。
“你……究竟怎么了?”傅雪烟问道。
“我没怎么。”教主大人说道。
没怎么怎么会是这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傅雪烟望进他眼睛:“你有心事。”
教主大人没说话。
傅雪烟想了想:“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出来找景云,没带上你,你不高兴?”
教主大人冷漠地说道:“我知道我没用,只会给人拖后腿,你们不带我是应该的。”
傅雪烟哑然,她忽然意识他们过度的保护,伤害到这个男人的自尊了,难怪他最近总是“乖”得不像话,他不是真的想通了,他是难过了。
傅雪烟抓住他袖子,轻轻地晃了晃:“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