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我怎么了?
我眼泪汪汪的一瞄云端之下,三万英尺的高空,俯瞰之心再也不像梦的初始那么轻松了,我要知道是自己飞在天空,肯定不会这么开心,我想想,又怕又无措,就差滴下眼泪了。
“夏蜜,我们不能哭啊!落泪会降雨,私下凡雨,是要被问罪的!”那条黑龙慌了,游过来蹭我的头。
听他的声音,顶多是十五六岁的少年。
“你到底怎么了?”他急急的问我,周身亮光一闪,化作英俊少年一枚,踏着云朵,来摸我的脸。
眉目之间很是熟悉,我呆呆的看他,总是觉得很眼熟,我该在哪里见过他。
“我怎么化作人形?”我傻乎乎的问他。
他似乎惊了惊,忐忑不安的提醒我:“心随意动……”
哦,我似乎想起来了,原来变身是如此的简单,只需在心中默默的念,便可以恢复之前的人形。
红光一闪,我似乎也恢复了人形,红衣胜火,裙摆在云端里飘飘荡荡的,我踩在云朵之上,恍惚不已。
不经意间,我伸出手去,一把拉住黑衣少年的胳膊,凑近身体,和他贴在一处。
少年的脸立刻红了个透,一双乌溜溜的眼,斜过来偷偷的看我。
“我说……”我颤颤惊惊的。
他嗯了一声,反手牵了我的手,黑色的发带和我红色的发带飘在一处,说不出的温暖。
“能下地么?”我抖着声音问他。
他好奇的看了我一眼,问我:“夏蜜怎么了,你不是最喜欢腾云的,怎么主动要落地了!”
我感觉我站的那块云越来越稀薄,又怕又惊,终于没出息的哭了:“我去,姐姐我恐高啊……”
啊啊啊 ……话音未落,我便由梦中惊醒过来,冷汗淋漓的举手擦汗,突然愣住了。
哎哟,我的手,能用了?!
备注:井海王统管四渎河神,是玉帝派遣的一位仙真担任,因此和龙王四兄弟没有什么关系,主要负责维护四河的平安,传达龙王的们旨意。 井海王居无定所,那是因为事物太多太繁忙。河水上涨下落、浇地灌溉,他都要亲历每个地方。四海龙王赋予井海王特权,能调兵遣将,应对各地发生的暴乱,人界有恶人触犯龙宫威严也在其中,所以井海王的官职不大,但权利很高,监察万里海域。(摘自百度)
第7章 part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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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梦多少日?
我突然好奇了,我尝试着动动自己的腿,果然能曲能直,我又惊又喜的跳下地来,走了好几步,原地又跳了跳,突然嘎嘣一声,我听见来自小腿的某处似乎又断裂开来了。
乐极生悲了么?
我吓得站在原地,只剩下了哭的劲,我去,怎么跟脆骨一样,碰一碰就断啊,难道以后我要原创个轮椅,在茫茫大海中滑行么。
一颗凄凉的虾米,用力推动着轮椅……我的妈,就那几根跟黑线般粗细的小胳膊能推得动轮椅么,我一想到那个场景,就哭得更加厉害。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阮阳急急的赶了过来,进门一看,顿时大感头疼的摇了摇头,哭笑不得的走过来,将我横抱了起来。
“夏蜜,你的筋骨还很脆弱,刚刚生成,尚且需要两三日坚固,心急不得!”他文文弱弱的,一派儒雅之气,谁知道抱起人来脸不红心不跳。
我用敬佩的眼神看他,在他的怀里有些羞涩的垂脸。
“你饿不饿?”他极为温柔的问我,将我轻轻重新放在寒冰床上,一头黑缎一般的发从肩头滑落,掉在我的眼前,我又羡慕又嫉妒的伸手捏住了一小绺。
“你头发真好看!”我讪笑,然后垂头看看自己的头发,我的头发发色很奇怪,估计是小小之前在我身上刷遍了燃料的原因,整个发色是淡淡的黑里透红的,而且红得很不纯粹,就像是在人间的时候,染发过后,染色掉落后斑驳的样子。
阮阳温和的笑了笑,弯着腰,就着我,任由我胡闹,也不急着抽回自己的头发:“等到你成年以后,形体稳固了,发色会慢慢好起来的!”
他安抚我,伸手缓慢的摸我的头,阮阳给我的感觉很奇怪,他看起来吧,也就是二十四五岁的青年人样子,可是微笑捻发,却又都是不紧不慢的,气度上像个雍容华贵的长者。
他这么一摸我的头,我本来焦躁不满的情绪立刻平静了,乖乖的躺在那里,仔细的看自己的手,看自己每寸皮肤。
凭良心说,皮肤生得很细腻!就是有些泛红。
“你的筋骨倒似比别人塑得好!”阮阳看我举着手,自我陶醉,温吞吞得赞了一句,“只是似乎尚且缺少了些什么?”他皱眉,似乎有些困惑不解。
我放下手,大吃一惊:“缺了东西,会不会影响我的塑形?”
他很无所谓的安慰我:“哪会有什么影响,最多不过是细枝末节的东西,不必烦恼!”
“你若是再睡一觉,起来的时候,说不定已经大功告成!”
他的手慢慢的覆上我的小腿断骨处,从他的掌心传来丝丝的暖意,和他的人一样和煦温暖,我被这股暖气熏得昏昏欲睡。
临睡之前,念念不忘我的可爱外表:“阮阳,我再醒来,你得给我一面镜子,可以照出人影的那种,我想看看自己的样子!”
他犹豫了一下,有些迟疑的点点头,温暖的大手拂过我的面,很快我的意识便涣散开来。
那是一片火红的珊瑚丛,我躲在丛中一动不动。
远处不停的有人在笑着嚷嚷:“夏蜜,我寻着你了,我看见你了……”
我眨了眨眼睛,看见那位笑声朗朗的少年,很快便寻到了面前,哦,其实不是一位,而是一双。
这两个少年都生得俊俏无比,嚷嚷的那一位是我上次在云端里看见的小黑龙,这次依然一袭黑衣,金冠明珠,白嫩的小脸上乌溜溜的大眼睛,四处寻着的时候,眼睛特别不安分。
还有一位,是我没有见过的,但是看着却更眼熟,这种熟悉似乎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有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眼缘很奇特,有人相处数十载,却依然面和心远,有的人初次相见,便已然像是相处了几辈子一般。
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