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歌扬不明白的皱着眉，柳音又说：“不过，卫小姐的手术失败了。”

在心里酝酿了很久之后，柳音才把这个结果告诉了赵歌扬。

哪怕是早就在预料之中的事情了，可是待到赵歌扬听到这句话之后，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颤。作为同样是医生的她来说，没有比她更明白手对于医生来说的重要性。

更何况像是卫瓷这样前途无量又是留洋回来的呢？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事情已经发生了，手术也已经失败了，很多事情，都已经没有了挽回的余地。

在这一点上，赵歌扬比谁都清楚。

虽然不太熟悉卫瓷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柳音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同样忍不住为之而感到可惜。

多好的姑娘啊。

同时，柳音而小心翼翼的看着赵歌扬。

卫瓷之所以这样，都是为了慕大帅，如今慕大帅完好无损。

人家的手却给废掉了。

梁夫人本来就喜欢卫瓷，如今恐怕更是要让慕大帅负责了。

到时候，赵歌扬又该如何自处呢？

柳音的顾虑赵歌扬根本就没有想到，她只是在考虑着，卫瓷究竟为什么会替慕佩溏挡那么一枪呢？

在赵歌扬看来，那天遇到的人并不算多。

若是两个人齐心协力的话，慕佩溏和卫瓷都会毫发无损的。

赵歌扬如此想着，心里似乎是有了什么决定一样。“不行，我们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调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为了她，也为了给慕佩溏一个交代。

赵歌扬说完话之后，柳音跟着一起郑重的点了点头。

即使赵歌扬不说的话，此事她都一定会去调查清楚的。

医院里。

已经醒了的卫瓷一直都处在怔愣的状态中，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一切不都是她算计好了的吗？怎么会事情做到了，她却被废掉了呢？

将头转过去，卫瓷注视着自己身旁空无一人，苦涩的笑了。

她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呢？一切都在显现这她有多么的可怜。

“怎么样？”就在卫瓷心里极度痛恨的时候，张争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神情严肃的看着卫瓷。见是他，卫瓷同样将自己的情绪收了起来。

“你为什么来了？”嘴上问着这句话的时候，卫瓷的眼睛却在看着张争的身后，像是在观察他来这里有没有被别人所看到。

“放心吧，没人注意到我来了。”像是合作了多年的搭档一样，张争在看到卫瓷露出那样的神情来时，立马回答着话。

同样，在听到张争这么说后，卫瓷放下了心来。

视线一直都落在卫瓷的手上，张争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出一趟任务竟然还给残废了，说出去真是要让人笑死了。

可是在这个时候，张争在看到卫瓷的伤时只是心中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