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烈地火文(1 / 2)

傲剑蛮荒 江庭 2089 字 20天前

走过摆放铜人的大殿,众人见到了一条宽阔的通道,在通道的两旁摆放两尊青铜虎,虽不具虎形,但是却极具神韵,这种样式是在古代较为流行的一种。

墙壁上斑驳的锈迹,和几乎腐朽的大门使得原本空旷的通道弥漫着一股岁月的味道,似乎这座古墓已经无数年没有被打开了。

比起之前三十六尊铜人,眼前这寂静,可怕的通道更让人提心吊胆。

“似乎有些危险。”秦云皱了皱眉头。

李炎指了指脚下:“岂止是危险,简直就是要人命,你看底下。”

秦云低头看去,脚下却是一片厚厚的灰尘,他疑惑道:“这是??”

“骨灰,修士死后留下的骨灰。”李炎指着前面道:“你看这条通道,可以说是一尘不染,可是我们眼前五六丈的地方却布满骨灰,也就是说以前闯入这里的修士只往前走了大概五丈的距离就纷纷惨死,你记不记得我们被吸进来的时候一百多号人分散成了几批。”

“记得,你问这个做什么?”秦云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我们眼前的这条路是真正能通向古墓的路,其他的路很有可能只是假的。”李炎平静的说道。

秦云思考一下,点了点头:“有道理,这条通道如此危险,古往今来可能没有一个人走到对面,通往墓穴的可能性很大,只是,前人都每能力走过去那我们岂非是自寻死路。”

李炎沉思不已,他虽然还未成为炼器师可是对于炼器之道,以及一些相关的东西还是比较了解的,在古时,建造墓穴的人大都数都是炼器师,而且炼器师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无论给什么修士修建墓穴都会留下一条生路,用作逃生也好,用作以后落魄了发死人财也好,总之所有的古墓当中绝对没有一条必死的路。

“可是这生路会是在哪呢?若是我能找到走到对面便不成问题。”李炎目光看向四周,貌似除了这条宽阔的通道之外便没有任何东西了。

就在思考之极,后面跟来的修士却忍不住了,他们双眼放光盯着前面。

那是一柄插在墙壁上的黑色长刀,此刻众人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那柄长刀上散发出来的凌厉气息。

“宝贝啊。”众人心中一片火热。

那把长刀李炎早就看到了,他能判断,那柄长刀的绝对超过了上品玄器,或许是件铭器也说不定,可是在未判断前面是否有无危险之前他不敢贸然行动,否则,宝贝没得到反而白白丢了姓名。

“与其自己胡思乱想,倒不如让这些人试试,看看前面有没有危险。”李炎并没有把地上的情况说出来,以至于许多修士还不知道这条通道已经布满危机。

秦云似乎猜到了李炎的想法,他故作惊讶道;“咦,那里有把长刀,能再这里呆上这么多年而不毁坏的东西定然是一件宝贝,这东西是我先发现的,你们都别和我抢。”说完,他快步往前走去。

众人脸色一变,五六个人同时冲了出去。

“李兄,这样做是不是太过残忍了。”秦云收回脚,不好意思的说道。

李炎顿时无语,做都做了,现在才说太残忍了,是不是有点虚伪了。

眨眼之间,这五六个人就冲出了五丈之外,而且并没有触碰到什么危险,这让剩下的三四个较为警惕的修士心中火热起来,他们二话不说冲了出去,心中琢磨着如何在千军万马之中杀出来,夺得那把黑色长刀。

“李兄,你看他们都跑出六丈开外了还没有遇到危险,是不是这条通道另有玄机?”秦云往前走了几步,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异样,十分安全。

李炎对古墓也仅仅是通过炼器师了解一二,并不清楚,他迟疑道:“或许这通道的危险在岁月的腐朽下已经消失不见了,当然也有可能是被以前进入这里的修士给破除了,不过偌大的一个古墓不可能没有半点危险,这不合乎常理。”

秦云张张嘴刚想说话,忽的,一位修士惊恐的叫了起来:“该死的,这是什么东西。”

众人齐刷刷停住脚步,循声望去,却见一位修士被一朵朵飘在半空中的蓝色火焰给围住了,这火焰共有六朵,每朵都呈骷髅状,感觉不到温度,也感觉不到危险。

“鬼火?”众人目中惊疑不定。

李炎脸色微微一变:“不,不是鬼火,那玩意儿碰不得,一碰就可以要命。”

那修士听闻,吓的冷汗直冒;“那那该如何是好,这位兄台,不,这位大哥麻烦你帮个忙,想想办法,这位大哥你既然认得这玩意儿肯定知道如何应对,只要大哥能帮我弄开这些东西,在下必定涌泉相报。”

李炎顿时语塞,他才不过学习玄文半个月,只学了三个初级的玄文,更高级的玄文只是一知半解,对于眼前这些状如骷髅,浮空而立的玄文根本毫无所知,但是他却能判断出,这种玄文极具危险稍有不慎很有可能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这玄文我也不太懂,不过你最好站在那里不要动,每个玄文都有其能量所维持,一旦能量耗尽,玄文不攻自破。”李炎只能想到这个最为保险的办法。

那修士顿时哭丧着脸:“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这玄文十几天不散那我岂不是要站在这里十几天,可能还未被这玩意儿杀死,就已经活活饿死了。”

“办法我已经给了你了,想怎么做就看你的了。”李炎淡淡道,自己与这人无亲无故,犯不着做那吃力不讨好的好人。

其他的修士见到这个情况也不敢再往前走了,生怕前面也有一堆这种鬼火等着自己。

看着那不足三丈距离的黑刀,众人心中多有不舍,他们踌躇不定想冲又不敢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