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怎么会有老师这么坏,出那么难的卷子,连白给题都设陷阱!
纪绵一个分神的功夫,身下哗啦流出好大一滩。
“嗯,我出的。”沉寻笑意很浅,面色森冷。
对于不听话的坏学生,沉寻不会给一点面子:“怎么不敢说了?”
听见如此冰冷尖锐的质问,纪绵就像被人拿刀架脖子了,不敢不答。她干脆破罐破摔,泣音委屈地开口:“流出来了,你射进去的东西,流的乱七八糟,好脏啊……”
“什么?”沉寻没听清她嘀咕什么。
纪绵哭得泪眼模糊,干脆站起身,撩起长长的裙摆给他看。
纤细的双腿正不停打颤,白嫩的腿根处残留着斑驳凌乱的红色指痕,内裤紧紧贴在她的花谷,勾勒出微鼓的轮廓。薄薄的面料已然兜不住她穴内的浊液,正顺着边缘不停流淌。
沉寻皱起眉,面色更差。
纪绵也知道脏,她几乎捏不住裙摆:“我想说,请问……请问沉老师浴室在哪儿?我想去洗澡。”
沉老师。
不合时宜的叁个字让沉寻心头又有些怪异。
如同太久未起波纹的死水,这涟漪久违得近乎陌生。
沉寻不禁审视面前的女孩,看来她的确很适合照顾他。
纪绵见沉寻陷入深思,还当他不信,强忍羞耻描述自己的感觉:“穴里被你射了好多,好满,不停往外流,黏糊糊的,想要赶紧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