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真儿:“……”
他这是在问自己吗?
没有理会梁真儿复杂的表情,独孤夜继续说道:“你去,就在那柱子顶上倒立,今晚亥时之前,我去检查!”
梁真儿:“……”
他刚刚说什么?十米高柱上倒立?
不,这还不是最严重最可怕的,最严重最可怕的是,亥时才去检查?没听错吗?
梁真儿一脸的不可思议,美眸瞪的犹如铜铃,不只是她,石青都登时傻眼,下意识脱口:“独孤夜,你想做什么?”
别说是在那么窄的高柱上了,就算是陆地上倒立几个时辰也早就脑淤血昏死等抢救了,更难的是,陆地上可以两只手着地,而高柱上,只能单手支撑身体倒立。
这么折腾一个还未病愈的女学生,疯了吧?
一时情急,石青根本不自觉对独孤夜的口气有多异常与不客气,平日里最老好人的他一下就变了个人似的,包括梁真儿都下意识的朝他看去。
集体瞩目,石青登时反应过来,忙不迭的改口道:“我是说,对学生不能这样以暴制暴,况且今日的暴是……”
“我现在就去!”不等石青把话说完,梁真儿便将他打断,十分认真的问道:“可是独孤老师,这算体罚吗?”
她想知道,这些到底都是不是他的意思?还是那个师父终于承认她了,打算用这种极端的手法来训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