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眼底充满了问号,堂堂的夫子怎么能如此委屈的来这干这种活?
别说九月想不明白,连秦夫子自己都想不明白,但他却无可奈何,摇头叹息:“昨日我便离开了学堂,离开后我便去另寻他处,可我未曾料想,才不过半日的工夫,学堂比斗之事已传遍全城,结果……”
九月眼珠子瞪的滚圆:“结果怎么样了?”
秦夫子苦笑:“结果,没有一个学堂敢收下我这才得罪过龙君主的无名之辈,学堂也就罢了,连个苦力的活都不收,你说,我不来这里,还能去往何处?”
秦夫子只是个老实的教书人,没有家世背景,生活条件一般,若是没了这份营生,那日子就不好过了。
当然,也是因为他是个聪明人,只用了一天的时间便确定了一件事情,龙千邪不让你有营生,你即便求遍了人,找遍了地,最后也还是那句,“得罪了龙千邪,打死也不收”。
这到底是龙千邪的人下了命令,还是旁人们知道的太快了想要明哲保身,就有待考量了。
他确定的是,墨家大宅上的这份告示,就是给他贴的,所以这文工哪怕是到夜壶的文工,他只要还想家人有饭吃,那就得知趣的来干。
该说的都说完了,秦夫子微微一笑,拿着告示便往里走去,九月站在后面整个人都懵了,她爸爸怎么可能干这种逼良为娼的事情?
啊呸,这虽然算不上逼良为娼,但也是够缺德了,不会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