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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开!”暴喝声,马车飞奔过街上难民人群间。“吁!”车夫停下马车,车窗竹帘被一支苍老的手揭开,阿兰看到的是一身朱红色官服的官老爷。

对这位挡轿的小女孩,官老爷面色和谒:“小女孩,你父母呢?”

“爹娘带弟弟跑了,她们不要阿兰了。”

“你该如何做?”官老爷捏了捏胡子,对阿兰见官不急,静如平水有所惊奇。

“天无绝人路,逆境会有尽头,而在乱世,只有强者能生存,阿兰要做强者,要做男孩。”她对艰苦的环境有抵抗力,不断寻找适合她的生存环境。

夫妇俩再看阿兰,她们眼神若有所思,妇人先开的口:

“老爷,我们膝下无儿无女,今日可是得一女了,这一切也许是缘份。”他夫人笑着言,应了算命老儿说,今日他们夫妇得一女,此女命中大贵大富。

“小女孩啊,你紫薇星座是何坐命?”夫人问。

“回夫人话,阿兰是廉贞七杀坐命。”她不卑不亢,不慌不忙。

真是应了:“小女孩啊,老夫在天子脚下做官,你可愿意做我们夫妇的女儿吗?”官老爷眼光长远道。

“阿兰遭父母所遗弃,已是无父无母之人,承蒙老爷夫人看得起孤女,能过继给老爷夫人为女,乃阿兰三世所修来的褔份!”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生父生母固然可眷恋,却遗弃的了我,我只能选择离开她们,去寻找更好的明天。

十年未育有孩子的夫妇意外得女:“站着累,女儿啊,快上来。”

南广省战败的消息早在五天前报到了帝都,南广是帝都的屏障,南广一败,帝都就会赤裸裸的暴露在牟军攻击下。钦天界禀报六日之后是吉日,太后定在六日后出逃西省,留盛天子皇帝坐镇帝都。

早朝殿上,盛帝登坐龙椅一副俯瞰着,俯伏在金殿下的满朝文武。

“有事奏章出班,无事退朝。”御前宦官尖嗓宣喊道。

金殿下,左班中一身朱红官袍的李朱出班,他撩袍俯伏身体在金阶上,高呼万岁,山呼称臣:“微臣李朱身为民政大臣,有事不敢不奏禀吾皇万岁及太后娘娘。”

大邵天子只有十六岁尚未成年,太后垂帘听政。大邵王朝的盛帝尚未成年,这年龄正适合读书年纪,那些政事自然是由监国大臣和摄政王依照国家法制施行。

百官心知肚明,盛帝与监国大臣,摄政王大臣皆是太后的傀儡,大邵王朝的命脉其实是掌握在垂帘听政的太后手中。

先帝啊,老臣对不住您啊。李朱无奈一叹,李朱是先帝的托孤之臣,可惜太后太不甘寂寞,权力欲望太强,老臣老了,无用了。

“微臣有本启奏。”右班一大臣身穿红官袍出列:“臣有本不敢不启禀皇上太后啊,李朱大人越礼犯分,公开卖官,他的为官风气政以贿行,官以私进!微臣恳请吾皇陛下以国法治他,断不能姑息了啊。”

正文 第二章 母子争权

“李朱位极人臣,真有此事吗?”太后在垂帘后,轻启丹唇,仪态雍容。

盛帝心慌,李朱是父皇托孤之臣,属于保皇党。太后党的人揭发他了。

“太后,微臣所言句句属实,李朱手握重权却拼命捞钱,他是肥得流油啊。”官员把李朱‘解剖‘大大遣责:“李朱是民政大臣,手下的官位,只要有钱买得起,他都卖,而且大钱小钱通吃,不说卖官,就连他的看门人,都贪婪得不像样啊。哪怕进他府上办公,也要给他家丁塞几十两银钱呐。”

盛帝感到背后一道暗光,顿时如芒在刺,只见太后眼神暗示着他,盛帝只好指示:“查办,查办。”

“有本启禀,无事退朝。”李朱喊冤无效,太后与盛帝都退了朝。

占地面积阔大的李朱府上,小厮打开府门,李朱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