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妃是拿出了诚意,阿兰直说:“朱侧妃禁足三个月,这期间依朱侧妃她的本子打理府内,别加上自个的意思,多带几个眼睛做人,王妃位暂空缺,朱侧妃被禁足,府中小人又多,所以劝你多带些眼睛做人,别一接过权力就急近功利,还是先照着朱侧妃的本子办事。至于她禁足了,你抓不抓这机会并不是什么乘人之危,人往高处走,不想考功名的书生不是好书生。守本分尽全力以赴,带眼做人小心权力游戏。如此才是姐姐你能升职的’潜规则’之一。”
送走青妃,阿兰勾唇笑,她这院里不知道有多少位好姐姐在她这院子附近安了多少个眼线,不过对于羽阿兰来说,有没有眼睛在监视都等于空气。
她出入自如的避开了所有人,回到了独霸府。
“独霸哥哥,你回来了。”蓝儿一副‘想死你了’的表情,激动的就要按耐不住的拥上来。
仪表堂堂英俊潇洒地一身紫袍,俊美无涛的天地独霸通身气宇轩昂,风度翩翩中紫袍随风曳动,气质淡定优雅中又多了几分飘逸宁人。风流倜傥英俊的他威风凛凛的站在了蓝儿及府中高管级别的下人面前,相貌堂堂的俊容,剑一般的英眉,桃花般邪魅的眸,探扇浅笑,落落大方的接受他们的注视。天地独霸探着扇,自然的问旁边蓝儿的侍读:“我妹妹琴棋书画学得怎样啦?”
差不多了也该向盛帝献艳了。
正文 第二十一章 不速之客
“哥哥,蓝儿学成了,下一步学精。”蓝儿高兴的挽起天地独霸的手。
“嗯,不错。”天地独霸鼓励的拍拍她小手,往前走。“哥哥,皇后在古佛寺里回不来了,你知道吗?她再也回不去皇宫了。”蓝儿对天地独霸的心思写于脸上。
天地独霸与皇后间结有梁子。“皇后在古寺中盼啊等啊总是不见宫中派人来接她回宫,她再傻也知道这是没打算让她回宫了,后来她就闹,可是她就是闹翻天了,古寺与皇宫隔着层层高墙,宫里人也不知道啊。现在她是回宫无望了。”
“嗯。”阿兰阔步回到正厅时,眼见一身淡紫袍的美男,放浪不羁的斜倚靠坐在她的宝座上,手搭在膝盖上,膝盖抬起,一边脚直接抬着膝盖搭在她宽大宝座的扶手上,线条流畅的精致身体就这么半坐半倚的半睡在天地独霸的椅子上。俊美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戴着一个面具,白金面具十分明亮炫目,英挺的鼻霸气而张扬。胸前淡紫色衣衫半畅开,需出结实的胸肌,妄肆的整个身躯流露出性感,邪魅,霸道之气。
“你是谁?怎么出现在我府上?”蓝儿刁蛮指着他问。阿兰知道‘翰亲王’不好惹,众人都退了下去。
龙辕叶寒自来熟的霸道倚坐在堂上阿兰的宝座完全没有见正主来了收敛一些的意思,眸光忽略阿兰的冷酷自顾自磨挲他小麦肤色葱指上戴的玉戒指,极度冷酷大牌的道:“怎么,这就是天地独霸的待客之道吗?”
见着眼前这个狂妄的男人,就好比心中有刺在扎,十七个年头里,从未有人能让她这般讨厌,恨不得灭之而后快。偏偏动不了他。呵,阿兰嘴角勾起一抹戻笑,能忍能容的坐在了旁边的侧椅上:“你可不是我请的客,不速之人上门来讨茶水喝。龙辕,上大街上拿碗讨,谁都能施舍。”
“本王不是乞丐。”龙辕叶寒顶着龙辕叶翰的身份,自称本王。雄风语气沉稳,大气撑着腿架在她宝座前方摆着的紫檀桌上,上身前倾紫袍胸前更露出了胸肌暴露于空气中,一副瞰视天下万物的王者样。
“本王屈尊来你这寒舍,是看得起羽阿兰你。”
看他那副俯瞰天下,好似万里江山在握,有权威有力量的样,那鹰般锐利又深邃的眸霸道的瞰视她,一身紫衣要是换了龙袍,还以为这个男人,君临天下王者了呢。羽阿兰嘴角微微冷笑:“你的看得起就如同个屁,听得见,摸不着看不到,也就只是个屁了。”
从来没人敢逆龙辕叶寒,他是帝王可覆雨翻云。勾唇冷冷一笑,女子在他面前从未有如此简单粗暴的言行,把他龙辕叶寒看得比粪土更贬。他嘴角带着玩味,用说客观陈述的语气桀骜不驯的说了句:“巾帼不让须眉。本王着磨着你人头本王用做球踢,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夙曦乔回到住居内,大发脾气。
“王爷,羽阿兰年轻不懂事,羽大人可是个明白人,跟羽大人说说。”他的一等内侍婢女尔月见夙曦乔真生气,尽管扶伺他已有十余年,却也伴君如虎。
正文 第二十二章 夙曦乔欲杀羽阿兰
夙曦乔大怒:“羽阿兰,她是想掌这府里的大权,是想杀本王。”羽阿兰当众欲要玉石俱焚一起死,明眼人谁看不出她心思。“王爷可伤到哪了?”尔月问,夙曦乔摆不出伤所在,尔月说:“羽夫人只是吓唬您罢了,一介弱女子,她有何能耐。”
夙曦乔可吃明亏暗亏,但他不能吃威风面子扫地的亏:“羽阿兰她,一定面子都没给本王留。”手攥紧成挙,格格响起,夙曦乔无能王爷,有点权势的羽尚书之女羽阿兰都敢踩到他头上!!!
夙曦乔阴鸷如一头随时会扑起吃人的狮子,尔月宽他心:“王爷可是龙子凤孙,她娘家再了不起,说到底也只是王爷您家族的一条狗。”心料,羽阿兰得罪了王爷,她迟早都是要掉脑袋的。
人要脸,树要皮。夙曦乔即便是羽阿兰的生死劲敌,羽阿兰也应该留分寸给敌人留面子。夙曦乔通身怒气难减,坐在椅子上,茶杯被他握碎,阴鸷声狠:“明天是羽阿兰归宁的日子。尔月你替本王转告厘远,让她死在王府外头。”
双掌握成双挙,浪费人力物力财力除掉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