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不是宠不是爱,是为了削我权。”天地独霸说,龙辕,不是没有可能这样对她,不过,真正来时,羽阿兰心中还是有些小感伤。
“若是如此,为何赐您建国称帝?这份宠爱,倾世绝恋啊主上。”
“欲取之先给之,他是在哄我,就相当于把猪养胖了宰,现在龙辕越是破格的给我旷天宠爱,不过是为了能把我彻彻底底的削权。卧枕之榻,怎能容我安睡呢。”鸟尽弓藏终于要来了。枫十根本不明白羽阿兰是什么意思,她与辕帝不是一对的吗?天地独霸她在说什么,究竟是什么意思?
枫十完全是一片空白,不能理解也不懂她在说什么。
没有人能看穿,羽阿兰却明白,龙辕叶寒喜不喜欢她是一回事,削不削她权又是另一回事,莫名的压力袭来,上下一日百战就要在她与龙辕叶寒之间发生了。
枫十等包括大宛朝中人天下人,只懂辕帝给了羽阿兰倾世绝宠许她江山为聘。只懂天地独霸一代须眉。
却不懂在这‘倾世绝恋’下,两个都拥有恐怖力量权力的辕帝与羽阿兰,上下一日百战的暗流涌动相爱也相杀。
羽阿兰回到自已的寝宫,这天下初定,禁宫被破,她入主了这皇宫里,这时这皇宫内还未曾选宫女太监入宫,而全是牟军打天下的将兵们所在。
瞧着这富丽堂皇的宫殿,她看这里曾经是盛帝的宫殿,多富丽,多繁华。
可惜,盛帝守不住他的江山,羽阿兰入主了这座巍峨的皇宫:“多漂亮,只是有些地方需要重新改一下。”她说。
正在这时,羽阿兰身后出现了一个人影,她隐隐感觉这个人是龙辕叶寒,羽阿兰此时的情感很复杂,她并不能确定,龙辕叶寒是不是真的要削她权,更不懂得自已能不能像龙辕叶寒说有他在羽阿兰不用怕的那样,坦诚相待,不过削权这种事情,龙辕叶寒会直接跟她说吗?以恐生变。
“阿兰,辛苦你了,这次你功不可没。”
除了正事,还是正事,羽阿兰回想,自从与龙辕叶寒走到一起后,除了正事还是正事,是正事把她们让她们有了交集。
“你来看我?”羽阿兰问。“是呀,皇后,帝后帝后,帝与后怎能分开呢?”龙辕叶寒还是这副优闲的模样,表情洒脱开朗。
“为什么突然下了这道圣旨?”她问。
龙辕叶寒眸光往左了一下,显然他不易察觉的在思考了下,脸上的表情无假,他没有提及半个江山为聘,这是什么原因呢?
光是这一个细节,羽阿兰虽然注意到,却没有往下想去。
“阿兰,这大邵是你打下的江山与天下,朕赐你这些也是你该得到的,何况朕喜欢你,想把好的给朕喜欢的人。”龙辕叶寒说。
羽阿兰心中十分森寒,龙辕叶寒在她攻下大邵后,对她越好越让她感到恐怖。因为这时龙辕叶寒待她越好,通常说明,龙辕叶寒为了加强皇帝的皇权,越是要削她权,越哄她越是为有天,让她把所有的权力都交出来。
“你不会骗我的是吧?”羽阿兰傻冒的问出这一句,若真骗龙辕叶寒就会告诉她说他骗她,只为宠着她哄着她有天把她手上的权力也给宠没了,削了她权。
以天地独霸为中心的,已经在大宛帝国里形成了一种恐怖的巨大权力,这种力量让人感到恐惧,以天地独霸形成的权力中心,几乎占了一小半天。
难道结局,被削权的削权,被辕帝干掉的干掉吗?她傻傻的问了句,会骗天地独霸吗?
卧枕之榻,怎么可能容忍他人安睡呢?龙辕叶寒笑了笑,将羽阿兰揽入胸怀,无比宠爱溺宠的轻声悦耳,风轻云淡的清雅:“傻丫头,怎么会呢?我不是召告天下,把这给你了吗?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了,在这个天下,你想干嘛就干嘛,没人阻挡得了你。”
高鸟尽良弓藏,绞兔死走狗烹,这是多少前辈用鲜血悟出的,也不愧来了这世上走一趟。天地独霸笑了笑,她知道辕帝是现在不敢动她,他真正的意思是削她的权,只不过这削权需要一两年的缓期。
她笑了笑,清纯的笑容浮现在了她脸上,她转过身,看着这从身后将她拥抱的龙辕叶寒,殿外阳光洒罩她们身上,斜影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