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昊东瞪江小白。
江小白冤枉的像个小白菜。
“他拿画笔丢我,他干的!”
“你不惹他他能丢你画笔?”
许昊东这话一说,方争一抬下巴。
江小白委屈巴巴咬油条。
“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我们奸没奸你看到了?”
许昊东坏笑着。方争一筷子抽过去。许昊东老实了。
“昨晚上干嘛去了?这印子谁给啃得?”
江小白戳了下方争的脖子,证据都在这摆着,以为谁瞎呀?
“油条没了。”
方争一句话,江小白不在逗他,许昊东也加入抢油条的队伍。
许昊东要大扫除,方争想卷起袖子帮忙,许昊东不用他,画画去吧,这点粗活不用你。江小白和方争也不占地方,也不乱跑,一个在凳子上坐着画画,一个站着画画,都带着耳机,就好像回到一个月前,他们也这么画画的。不过这次他们俩画的很快,一个月的时间,没有玩闹,虽然前段时间方正在医院照顾许昊东落下不少,但江小白速度很快,两个人画了二分之一了。
许昊东一早就就给茶大伯打电话了,告诉茶大伯上午不去茶馆,下午再去。茶馆里现在有一个雇请的大姐,暑假的时候是一个镇子上勤工俭学的十几岁小孩,这不是开学了吗?就请了一个四十几岁的大姐帮忙擦桌子倒茶水烧水的,许昊东在那就分担一点工作,上午人少一些,下午人就多了。
刚把一楼的客厅地板擦一遍,想再擦擦家具,大门碰的就被冲开,茶馆里那个大姐惊慌失措的就冲进来。
“东子不好了,茶大伯从房上摔下来了!”
这一嗓子,让所有人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