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什么呢,赶紧的去看看洗衣机听了没有,你们俩可真够可以的,脏衣服都存着啊,没衣服穿了你们要裸奔?”
“我们是艺术家,艺术家吸风饮露,艺术家就是神仙,摘片树叶就能化成衣服!”
江小白下巴一抬,艺术家,不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理解的!
我们艺术家一般都不剪头发不剃胡子,一件衣服穿仨月,道骨仙风!
方争一手举着吊瓶嘴里叼跟温度计,懒洋洋的下楼了。
“昊东,吊完了。”
含糊地喊着许昊东,头晕脑胀的向往沙发上靠,许昊东赶紧冲过来,小心的接过吊瓶。
“你在楼上躺着呀,喊我一声就好了。”
方争吸吸鼻子。
“头疼得要命。”
“举着!”
许昊东特别不客气的把吊瓶塞到江小白的手里。
“别乱动啊,针移位了就没你饭吃。”
江小白觉得差别待遇了,对他就凶巴巴的,对方争就小心翼翼的像是新怀孕的太太?
小心的把方争的手放到膝盖上,快速的拔掉针头,按住了就把方争的胳膊举起来,这样就不会出血了。
“肉一会就熟了,你先别睡呢,吃点东西再睡个好觉。”
方争嗯了一声,把嘴里的温度计拿出来,看了看。
“三十七度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