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子,真让我有成就感”,迷迷糊糊间,艾笙听他说道。
“嗯……”,她嘴里溢出呻吟。
苏应衡深喘着,和她无休止地贴近。
他许久没碰艾笙,所以往往收不住。到了最后,床单和地毯上都是暗色的水渍,不知道是谁造成的结果。
苏应衡大战暂休,脸上带着饱足的潮红。
嘴唇重重地吮,牙齿轻轻地磨。果真要把人拆吃入腹。
等洗完澡出来,艾笙软得快化成一滩水。
苏应衡见卧室实在乱得不成样子,便把她抱进客房。拥着她睡去。
第二天早上艾笙一睁开眼立马又闭上。
这样就能逃脱满身的酸痛似的。
可已经醒来,再掩耳盗铃也得受苦。
她扶着腰坐起来,头发凌乱,全身酸软。又一头倒在被子上。
卫生间门一响,苏应衡看见她已经醒了,从卧室把她的衣服拿过来帮她换上。
艾笙生无可恋地靠在他肩膀上,任他帮自己套上保暖裤。
她则百无聊赖地数着胸口的草莓。
天呐!竟然多达三十多个!胸口的皮肤成了重灾区。
看着男人认真的神色,艾笙心里陡然生出几分不平衡来。
她眼珠子转了转,伸手揽住他脖子,把他脖颈的一侧重重地吸住。
她力道有些大,苏应衡觉得酥酥麻麻地疼,却没有阻止。
等艾笙良心发现,安抚似的在他颈上舔了舔,然后推开,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开心了吗?”,他温声问道,黑长睫毛下的眼眸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艾笙正想点头,忽然发现他把自己的保暖裤穿反了。
立刻鼓着腮帮说:“很不满意!”
苏应衡愣了一下,还以为她在自己脖子上留的印记不满意,于是凑近说:“那你再来”。
艾笙哭笑不得,“你把我的裤子穿反了”。
苏应衡摸了摸鼻子,也觉得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