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苏应衡反倒有些心不在焉。他一想到艾笙乖乖洗干净等着自己,欲望便越积越旺盛。
当他把总结报告打上句号,保存好,下腹持续紧绷。
他站起身,迈着大长腿脚步生风地到了卧室。
床头还留着一盏灯,某人却已经卧在床上,睡得香甜。
苏应衡凑到她旁边,亲了亲艾笙的脸,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夫妻默契吗?
到了周末,就是江盛潮的生日宴。
即使艾笙心里不情愿,也却不过情面。
参加的宴会多了,她也熟能生巧。自己挑了衣服,卷了卷头发,就能出行。
苏应衡倒是很随意,礼服搭配内衬的宝蓝色领巾,优雅伟岸。
艾笙手挽在他拱起的手臂间,朝一脸笑容的江盛潮一家人走去。
姬牧晨也在,他冲艾笙挤了挤眼睛。
明显是觉得这种场合无聊。
江盛潮看见苏应衡十分亲热,两只眼睛都反光。
明明他才是长辈,却在苏应衡面前哈着腰,奉承的力度可见一斑。
艾笙也被江星曼缠住,听着小姑娘不时对她身上的珠宝发出赞叹。
艾笙只能时不时应承两句。
没一会儿,倒是看见江星遥从屋子里出来了。
她穿着一席一字肩印花礼裙,比起之前瘦了不少。
端着酒杯立在台阶上,像是魂飞天外。
许久没看见她,艾笙走过去打招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星遥回过神,把堪堪要落下的眼泪擦掉,“昨天”。
艾笙怔了怔,“你怎么了?”
江星遥像终于找到了倾诉的出口,哽咽道:“没想到他之前就和别人生了儿子,我还以为只有代晓贞母女。可怜我妈死之前,都还巴望着他能回心转意”。
艾笙明白过来,原来她刚知道姬牧晨的身世。
看见她眼泪止不住地流,艾笙宁愿她还是以前那个跋扈无礼的江星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