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日头落下得晚一些,海平面上还有落日余晖,暮霭的霞光肆意铺洒在天际,有一种质朴的壮阔。
沙滩上有好些动作飞快的螃蟹,艾笙十分有童趣地玩儿了一会儿,忽地“哎呦”一声。
苏应衡赶忙过来探看结果她惨兮兮地对他说:“被螃蟹夹了”。
“该!”,话是这样说,他还是拉住她的手指仔细看了看。
还好,只是微红。他想也没想就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吸吮,舌尖轻舔她受伤的指腹。
濡湿的触感让艾笙脸红,她缩了缩手:“我没事了,你松开”。
苏应衡笑得邪魅,“害羞什么,再隐秘的位置我也含过”。
艾笙没好气,用额头去撞他结实的胸膛。
这一动作无异于以卵击石,额头撞得生疼,对方却一点事没有。
她气恼地看着他,男人却笑得胸口微震。
苏应衡亲着她的嘴角,耐心地哄道:“好啦,是我不好,别生气,嗯?”
艾笙双手合在他紧实的后背,侧脸在他身上蹭了蹭,“没生气”。
苏应衡又狠狠亲了她一口,“好丫头,真乖!”
艾笙有点不好意思,扭脸躲了躲。
晚上就着窗外的海风,苏应衡兴致很高,压着艾笙狠狠要了两次,那阵躁动仍然没有完全平息。
可明天还要去温序的尾牙会,不甘折腾狠了。所以清理完之后,就搂着她睡去。
第二天睡到将要九点,艾笙才醒过来。
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她赶紧起身摸出手机一看,已经有些晚了。
于是赶紧推了推身旁的男人,“燕槐,起来了”。
苏应衡很困,翻了个身,修长的身躯压住被子,继续睡。
他偶尔会有起床气,得人哄着才肯起来。
和艾笙结婚之后还好,有她在旁边温言细语,他什么脾气也没了。
以前就苦了贺坚他们,开早会一抬头就看见总裁寒着一张脸坐在首座。
弄得与会的人都战战兢兢。
艾笙凑过去,嘴唇轻轻在他沉毅的侧脸上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