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情是真的,那他与荀智渊之间的裂痕将愈加不可磨合。
来到酒会仅一个小时,苏应衡就把艾笙带回了家。
“本来是想带你出来散散心的,可看你脸色,心却越散越重”,苏应衡揽着艾笙,有些后悔。
艾笙低头,摩挲着苏应衡掌心的纹路。
这是一只翻云覆雨手,可以让她父亲的产业一夜间起死回生,也能对公司的故人赶尽杀绝。
她从未像这一刻那样,感受到苏应衡的威严,以及他身上铁血的冷硬。
如果将来有一天,他们背道而驰,苏应衡的重压,会不会同样施加到自己身上?
正出神,侧脸上一阵柔软濡湿的触感。
“在想什么,这么入迷?”,他低声问。
艾笙疲惫地闭上眼睛,“没什么,有点困”。
苏应衡心情很不错地说:“今晚我的摇篮曲恐怕没有用武之地了”。
艾笙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元旦过后,就是期末考试。
苏应衡怕她坐久了会累,便嘱咐道:“腰酸了就交卷,大不了再补考”。
艾笙当然不会听他的。
这男人都已经在计划她下学期休学,更别说补考了。
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满嘴答应。
苏应衡把车停在教学楼外,像个等孩子考完试的家长。
考试很顺利,转眼就进入寒假。
年关苏应衡很忙,艾笙常常一个人呆在家。
憋得发霉,就在别墅区里慢慢转悠。
“苏太太!”,背后好像有人在叫她,艾笙扭过头,看见一个身穿貂皮大衣的中年女人追了上来。
她看着眼熟,但又一时想不起是谁。
一孕傻三年,不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