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心想,一定是因为她认识了林初宴,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成天跟林初宴那个不学无术的人一块玩,自己也就变得不学无术了。
此刻远在主校区的林初宴并不知自己被甩锅了。向暖不在,他上游戏也觉得有点索然无味。其实啊,哪是什么游戏好玩,不过是跟有趣的人一起玩,游戏才变得有趣了……
无所事事的林初宴也背起书包出门上自习,和郑东凯他们一块泡在图书馆。郑东凯和毛毛球因为一道题争论起来,林初宴好奇地凑过脑袋,听了一会儿,他三言两语给他们解释清楚了。
毛毛球叹了口气。
“我说得不对?”林初宴问。
毛毛球摇头,“不是,我是想,上天既然给了你这么好的天分,你为什么不珍惜呢?”
“我一直在珍惜。”
“你怎么珍惜了?你这么懒,你如果勤奋一点……”
“你错了,”林初宴分辩道,“上天是悲悯的,他给我一点天分,是不希望我太辛苦。如果我努力了,勤奋了,势必过得很辛苦,那才是辜负上天的好意。”
毛毛球被他这清新脱俗的世界观惊得张口结舌,呆呆地自言自语道:“妈妈,我好像遇到邪-教了。”
——
计算对向暖来说是一件比较催眠的事情。她复习了一会儿,就开始打哈欠。
沈则木低头看了眼手表,心想,这困的也太早了点儿?
向暖从她的物资储备里摸出一罐咖啡,见沈则木在看她,好想喝又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她于是心一软,给了他一罐。
反正她自己买了好多呢。
沈则木接过咖啡,打开。这种罐装咖啡,拉环比较难开。
打开后,他把咖啡递还给她。
向暖这才知道他误会了。其实她自己没那么娇气啦,不过学长这样绅士,让她特别有好感。她笑着把咖啡推到他面前:“学长喝,我还有。”
“我不困。”
“那一会儿学长困了和我说,这里有很多的。”
“好。”
沈则木见向暖握着咖啡要喝,他突然拦住她,“等一下。”
“怎么了?”
“不凉吗?”他指了指那铁质的小罐子。刚才摸在手里,怪凉的。
“没事,我身体好。”向暖说着,手里却突然空了。
沈则木夺走了她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