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我爹不让我晚上点蜡缝东西,说是眼睛容易坏。” 唐欢面对着他,小声道。
宋陌一想也是,“哦,那你……”
唐欢撒娇似的扑到他身上,“二叔,你就别跟锦枝客气了。你照顾我那么多,锦枝想孝敬孝敬你啊。以前我给我爹揉肩膀,现在他走了……我只有二叔一个亲人可以孝敬了,二叔,你别跟我那么客气行吗?你要是再跟我客气,我会觉得,你心里其实还介意奶奶的事,没把锦枝当亲侄女……”
黑暗里,她温热的气息迎面扑来,柔软的胸脯压在他身上,宋陌浑身僵硬无法动弹。至于她说了什么,他听见了,又好像没有听见,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答应她,答应了,她就会起来了,“好,那锦枝帮二叔揉揉肩膀吧。”
“嗯,那二叔快点坐起来!”
唐欢开心地直起身。
宋陌如释重负,慢慢坐了起来,盘腿,背朝她而坐。
唐欢凑到他身后,小手拽住他衣领往下褪:“二叔,隔着衣裳按揉要费力些,你把中衣脱掉吧,嘿嘿,屋里黑,二叔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什么的。再说,我记得我爹讲过,娘死的早,奶奶不喜欢我,爹又时常没空管我,小时候陪我最多的就是二叔了,什么抱我嘘嘘给我洗澡的事二叔都干过……要是二叔在锦枝面前不好意思,那锦枝是不是以后都得羞于见二叔了啊?”
宋陌哭笑不得。
这,这种事能混为一谈吗?那时候她小,他给她洗澡不用担心旁人说什么。现在侄女大了,不提光着膀子让她揉肩,就是两人同居一室这件事,传出去都会惹人非议吧?
他想拒绝。
唐欢知道他没有那么容易放开,厚着脸皮抱住他结实的肩膀,“二叔,你就答应锦枝吧,锦枝,锦枝想像孝敬我爹那样孝敬你!”
难道是侄女还没能接受大哥去世这事,把对大哥的父女情投在他身上了?
宋陌胡思乱想,一时不忍答应了,闭着眼睛,褪了中衣。
“二叔真好,那我开始给你揉了啊,要是哪里舒服了,二叔告诉我一声!”唐欢扯过枕头跪在上面,双手搭上他肩,用力按揉。
宋陌很诧异。除了最开始她碰上他带来的异样刺激,他很快便感受到了身体放松的那种舒爽,侄女手上力度正好,竟真像是帮人揉惯了的。
大哥曾经也是这样让侄女孝顺的?
宋陌觉得有点怪,但转瞬一想,既然大哥可以,他这个当二叔的也不用太拘束了,到底是在自家屋子,他和侄女不说出去,旁人哪里会知道?况且他们身正不怕影子歪,侄女孝顺二叔,再正常不过。
紧绷的心放松了,下面一直挺立的那物也歇了下去。
唐欢察觉到了他的变化,笑着问他:“二叔,舒服吗?”
宋陌点头。
当然舒服了,唐欢心中腹诽。没有武功在身,但她毕竟学过人体穴道的,哪些穴道按起来舒服哪些按起来疼得要人命,她都清楚,小时候还给师父按摩过。后来,师父赏了她一套按摩功夫,说是按在男人身上,除非天生不举,没有哪个男人会不硬的。
她悄悄展开笑容,“二叔,我也给你揉揉腰背吧?”
人天生享受舒服,迈出第一步后,沉浸在侄女的孝顺中,平静下来的宋陌自然不再反对,“好啊,不过你手劲儿小,按两下就行了,别累着。现在二叔已经很舒服了。”
唐欢一语双关:“二叔不用担心,侄女会让你更舒服的。”
说着,纤纤玉手缓缓向下移动,左右手中间三指分别按在一处,女人红唇对着男人脊梁骨暧昧吐息,指端同时发力:“二叔,这里,舒服吗?”
“嗯……舒服。”
男人原本放低的肩膀再次提高,腰背挺直,呼吸已乱,“锦枝,二叔,二叔困了,你也早点睡吧?”他一手搭在双腿中间,偷偷按住那里,不让自己叫出声。体内好像有热火翻滚,她手指每按一下,那火焰就更旺一分,烧得他几乎难以承受,脑海里全是羞于启齿不可道人的禁忌场景。
唐欢声音惊讶又遗憾:“这里也舒服吗?可惜以前帮爹爹按背时没有碰过这里……”
宋陌都快难以掩饰自己的喘息了。怪不得,要是碰过,大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让侄女帮忙。
“锦枝,二叔,二叔……”
宋陌再也坚持不住,猛地起身跳下地:“二叔出去一下,你先睡吧!”说完风似的冲了出去。
唐欢扑在被子上,咬紧被子才堵住了自己的笑声。
她敢打赌,宋陌一定是去外面自己解决了!
宋家后院墙根下,宋陌面朝墙壁,一手扒下裤子一手扶着自己,急促地动了起来。他双眼紧闭,微张的双唇间溢出微不可闻的喘息,脑海里晃过的全是侄女那明艳羞容丰乳翘臀,背上还停留着她撩人的按揉,耳边回荡的是她娇柔低语,
“二叔,舒服吗?”
他不舒服!
宋陌发泄般加快动作,于某一销魂时刻闷哼着射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其实宋陌很幸运啊,现在是折磨,将来都是享受啊,咱们欢欢技术好着呢~
还我评还有雷不要老是扔了一个手榴弹
第23章 真心
黑暗中,男人粗重的喘息渐渐平复下来。
欲-火退去,宋陌麻木地系好裤带,却不想马上回屋。他挪到一旁,愣愣靠着墙壁,仰头凝望天边的月。
五月刚出头,月亮细弯弯的,似钩。
宋陌痛苦地闭上眼睛。
他怎么能对侄女生出欲望?侄女是想孝顺他才帮他按揉肩膀的,他怎么能!
不行,从现在开始,再也不能让她碰了,哪怕惹她难过,也强过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越陷越深。
放轻动作洗了手,宋陌跨入门中。
她已经躺下了,宋陌松了口气,脱鞋上炕,盖好被子。劳累一天,又刚刚动手解决了一次,这回他是真的有点熬不住了,沾炕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