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商业啊公司上的事,我都不懂的,反正你是没有翻身的可能了,”她笑了笑,“我只要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就好了。”
“曲青吗?”
“对啊,”沈清眠露出了愉悦的笑容,“没想到这些年,你待他还挺好的,吃喝上都没亏待他。”
【杀意值加一。】
沈清眠笑得更加灿烂了,还差一点杀意值了。
柳七道,“我的那些手下,是怎么中招的?”
“柳七,这世上会玩蛇的不止你一个,你会,自然也有其他人会,”沈清眠为他解答着疑惑,“我们找了御蛇高人,找了几条和你那小绿蛇功能差不多的蛇,悄无声息的把你的手下都咬晕了,”她耸了耸肩膀,“就这么简单。”
她起身,“我去看看曲青怎么样了,听父亲说,他浑身无力着,”她抬起右手,朝柳七挥了挥手,“待会儿见,柳七,”她叮嘱了两位手下,“好好看着他,他说的话都不要理,”她从墙角拿出了一根电击棒,“他要是敢有小动作,就用这个电他。”
柳七笑着道:“这么看得起我吗?我现在哪有半点反抗之力。”
沈清眠微抬着下巴,“这可不一定了,你是柳七嘛,你在我心里一直是顶厉害的。”
她拿起了电击棒,在他脖子上电了一下。
他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身子一阵痉挛,很快就垂下了头,没了动静。
“这样,就放心多了。”
沈清眠眉眼弯弯,早就想这么干了。让他囚禁她!让他恐吓她!到最后还不是落到了自己的手里,任她宰割。
可惜啊,都到了这个地步了。
柳七对她的杀意值还没满值,这个柳七,到底有多爱着她啊!
她让他在幸福的最高点坠落,让他的一腔深情都付流水。
今天开始,他就会成为富人区最大的笑话了。
她害他陷入了危险的境地,让他一无所有了,还是不肯杀她。
她垂下了眸子,电击棒轻轻地敲打着手掌,这下一剂猛药,得好好想想该怎么下了。
沈清眠把电击棒交到了其中一个男人手中,“好好看着他,他要是敢开口和你们说一句话。先警告他不许说话,不听警告的话,那就没办法了,只能用这电击棒,好好教他重新做人了。”
“是,沈小姐,”那手下抬头看了她一眼,脸颊微红,“我们会好好看守柳七的,绝对不会被他的花言巧语所欺。”
沈清眠露出一个极和善的笑容,“谢谢你们了,等这件事情结束了,我会让父亲额外犒赏你们的。”
在她心中,柳七是无所不能的。
哪怕现在暂时成了他人的俘虏,也会很快就逃脱出去。
这一次不比以前,她不留余力地在柳七的心口上挖肉,一点退路也没有给自己留。
这次失败的话,那她就真的是把自己逼上了绝路,任务没有半分成功的可能性了。
柳七的心,在她的一次次逃跑、背叛、谎言中,硬生生变成了铁石心肠。
怕是她以后真的会被他禁锢在一个地方,无论她怎么示弱、哀求、或讨好,他都不会有半分心软了。
是以,她必须要保证看守柳七的这两个人靠谱。
“定……不负……沈小姐期望。”
那手下被她的笑容晃了晃神,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
“嗯。”
沈清眠踩着高跟鞋,走出了门,去了走廊边上另一个休息室。
被解救出来的曲青,就在那里休息,有医生在为他解迷药。
……
门一推开,曲青就站了起来,喊了声,“清眠,你来了。”
几年不见,沈清眠变得愈加明艳动人了,让人不敢直视。
他摸了摸了脸颊上的那道疤,三四厘米长,是三年前那场打斗中留下来的,像蜈蚣一样丑陋。
有一瞬间,他不想让沈清眠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跛脚,脸上又带疤。
对比着沈清眠漂亮高洁的样子,他有些自惭形秽了。
他不再是三年前那个翩翩公子了,俊美而又意气风发,他没有了和沈清眠站在一起的自信与资本。
沈清眠看到曲青那略显颓靡退缩的样子,大致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她走了过去,紧紧的拥着曲青,爱怜地吻了吻曲青脸颊上的疤痕,“你这样,更有男人味了,我好喜欢。”
曲青心神一震,内心有些酸涩,“你不觉得很难看吗?”
“哪会?”沈清眠微笑道,“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她温柔地抚摸着那条伤疤,“这些年,辛苦你了。”
在她眼里,曲青的眸子清澈漂亮,依旧是她认识的那个少年。
那道伤痕给他添了别样的味道,就像一把宝剑添了风霜,让人更加想要走近他,了解他。
曲青还是不太自信,“清眠,你是在安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