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常廷昭见他眉头紧锁,问道。
赵清河叹了口气,“我倒是知其是何病,也知如何诊治,可是无药。”
常廷昭不以为然,“是何药?我命人去寻来。”
常廷昭有实力说这话,在大佑他想寻什么东西并不困难。只可惜常廷昭再厉害,也无法跨越时空。
赵清河摇了摇头,“这些药在大佑也是寻不到的,应说是这世上都无法寻到,就算有我也不知道在大佑叫什么。”
赵清河暗恨自个怎么就不会提炼这些玩意,光知道如何治不知如何制药,在这时空里真是如同鸡肋。
常廷昭更是好奇,他早就察觉这赵清河不一般,如今还说起如此奇药。既然无法寻到,赵清河又如何得知?
他并不着急赵清河隐瞒未曾坦诚,只是依然心存希望,便是道:“可否说来一听。”
赵清河将这药名一说,常廷昭直接愣住了,还真是古怪的名字!闻所未闻。
二人在一旁嘀嘀咕咕,面色暗沉,直把候在一旁的杨管事看得心越来越慌,不停的擦着汗,原本升起来的希望又没了。他们家难道真的难逃此劫?
“可否有其他药代替?”
赵清河想了想,眼前突然闪过什么,不由眼睛一亮,他上大学时候中兽医这门课的书上有过治疗方法!他记得是非常常见的玩意就能治疗,当时还想原来这玩意就能治病,因为那方子太过简单,让他有些怀疑。
应该是树叶,具有杀虫之效,那字他还给念错了,那玩意是什么呢?
赵清河苦思冥想,在那挠心挠肺,明明就要想出来可偏偏脑子突然一时不灵光,怎么也无法突破那迷雾,只怕他急的。
常廷昭见此不忍,“可是想到什么?”
赵清河现在脑子僵化,实在想不来,便是撞运气似的问道:“你可知什么树叶有毒,可杀虫?平日常见的树,对了,还长着许多小小的果子,还会变黄落地。”
赵清河对那树的形象越来越清晰,可偏偏忘记叫什么名字。平日也经常以此为药,怎的突然想不起来了!
常廷昭想了想道:“可是苦楝树?”
若不是这里有一堆的人,赵清河差点想扑上去恨恨亲常廷昭一口。“就是这个玩意!妈的,害老子想半天,这脑子越发不好使了。”
常廷昭笑道:“你是钻了牛角尖,老想着用你说的那怪药,自是不自觉屏障了其他。”
赵清河也笑了起来,“还真是如此。”
又朝着杨管事道:“我这有一个方子,从前并未试过,不知疗效如何,你先姑且试试吧。”
杨管事连连点头,一脸激动难以自持。至少还有得试!总比没有一点希望的好。
☆、第36章
杨管事一听那治疗方子,整个人都不由怔了怔,“就这般简单?”
常廷昭不悦的微微皱眉,惹得杨管事缩了缩脑袋,赶忙解释,“并非是小人怀疑公子您的医术,只是……”
赵清河摆摆手打断,“无需解释,莫说你我当初瞧见这方子的时候也觉得实在简单也怕不中,所以一直未曾用过。可现在实在无法,也只能用它一试。想来是万物生万物,万物克万物之理也不一定。”
原来这方子只需用苦楝树枝叶熬汁全池撒入即可,书上说次日即可生效。而平日可将苦楝树叶扔入鱼塘中沤水,每七天到十天换一次,即可一直车轮虫的繁殖。
杨管事也连连谄媚的应道:“对对,应就是这理。”
赵清河又叮嘱,“今后莫要养得这般密集,将换水口弄大些,让那水流更快些,平日清理这鱼塘需更勤快。”
从前这鱼塘从未曾一口气养过这么多鱼,今年杨管事想着让庄里多些进项,所以比从前养殖的多了一倍。怕那些鱼苗游走,又将换水口封小了,结果没想到便是出事了。
杨管事一一应下,见赵清河再无他话,赶紧命人去熬药清塘。
药熬好,赵清河计算着量划分地区命人撒入,又巡视里一番布置一二这才停下。后边的事只得看明日这药究竟如何了。可喜的是这药撒入一段时间,这鱼跑马之势有所好转,倒算是个好兆头。
鱼未治好两人也不急着离去,赵清河可不想来回颠簸,原本晚上这菊花就饱受摧残,白天还要骑马折腾,这屁股真是要不得了。
杨管事是个会做人的,见两人今日不会离去,如今又没有其他事,一切还得看明日才知这药是否下得对。便是道:“四爷,公子,不如你们到庄里的果园里瞧瞧?现在枇杷和杨梅都熟了,咱们这的枇杷可是美味得紧。”
每年这里的枇杷和杨梅等水果都会运到京里,常廷昭只要不在外征战每年都会吃到。因此也赞同道:“这里的枇杷确实不错,每年庄上送来,我们还经常送出去做礼。”
杨管事连忙又道:“送京里再快也得好几日,味道自是比不上新鲜摘下来,四爷必是会更喜欢。”
赵清河本就是个爱吃枇杷的,从前家门口就有一棵枇杷树,味道也非常好,每逢到了成熟的时候他都会爬上树去摘。只可惜征地拆迁之后就被砍掉了,后来再买的枇杷总觉得那味太淡,都不似枇杷了。
所以一听就来了兴致,漫山遍野的长满果子的枇杷树,想想就令人振奋流口水。“那我们可得去瞧瞧,杨管事,这里你要派人照看着,若是有什么事就派人去寻我。”
“四爷,公子你们就放心吧,我会紧紧盯着的。”杨管事哪有不应的,就算赵清河不说他也会亲自守在这,若是这些鱼没救他们一家可都遭了秧。
“又要骑马啊?”赵清河直接苦了脸,方才被颠得现在都没缓过劲来。
常廷昭笑道:“让你别急着赶路你非不听,马走得急才会这般颠簸,我们慢慢骑就不会那般难受了。”
赵清河横了他一眼,“哪关那马的事,明明是你昨夜折腾得厉害,才害得我这般。你瞧你就无事,每次都不知道节制,迟早会精尽人亡。”
两人身体很合拍不假,赵清河每次都能享受到,如今用后边就能让自个兴奋,可这也架不住常廷昭非人类的体力,他这小身板真怕有一天会死在床上。这家伙估摸是想把前二十年的量都补回来,每次都往死里做,让他最后都求饶连连,眼泪水都落下来了。
常廷昭一脸无辜:“真是一下床就翻脸,明明是你每次都舍不得我出来,越夹越紧,我想抽出来你那身子扭来扭去的,我又不是废的,怎会抵得住这诱惑?况且就你这性子,若是不够爽快,立马能转脸找其他男人。我为了媳妇儿您的欢愉可是劳心又劳力,不带这么冤枉的。”
赵清河禁不住又红了耳根,他每次被艹弄得爽快了确实会胡言乱语,后处还会不自觉的收缩,跟随着常廷昭的摆动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