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2)

绝影有些嫉妒,自家主子怎么每天喜欢找他弟弟那张死人脸,明明他比弟弟更稳重,更可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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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见素一向都是早眠的,顾如是匆匆忙忙过来的时候,她早就已经睡下了,只是听丫鬟说闺女的匆匆忙忙过来找她,脸色还有些难看时,立马就随意套了件外衫,让人把闺女带进来。

“出去,都出去。”

顾如是挥退了所有下人,她的脸色苍白,箫见素皱了皱眉,叮嘱箫嬷嬷让人出去守着,别放人进来。

“娘,他回来了,他也回来了。”

想起刚刚在房间内发生的场景,顾如是就一阵恐慌,坐在床榻边上,一阵恐慌。

“他?”箫见素皱了皱眉,忽然间福灵心至,想到了那个不太可能的可能,脸色一变,同样不那么好看。

“你是说卫颐。”

箫见素双手放在女儿的肩膀上,让她平静下来,双目紧紧注视着她。

“是——”看着娘亲的眼神,顾如是不知道为什么平静了许多,点了点头。得到了女儿肯定的答案,箫见素皱了皱眉,直觉有些棘手。

“等等,你怎么知道的。”光顾着想卫颐重生带来的威胁,箫见素差点忽略了最重要的这个问题。

“我、我、我......”顾如是不知道该不该讲,她怕说出来,她妈怕是要被气疯了。

“欺人太甚!”不用顾如是回答,箫见素就眼尖地看到了她微微滑落的衣领处那一朵朵红梅,早就嫁人生育子女的箫见素何尝看不出来这是什么东西。

“卫氏小儿,真欺我们顾家无人。”箫见素挥手将边上的一个花瓶摔落在地上。

巨大的响声,震惊了外头守着的一群仆从,一个个惊慌失措,不知里头发生了什么,是该进去,还是老老实实在原地呆着。

“没主子的吩咐,谁都不准给我吱声。”还是箫嬷嬷稳得住,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就恢复了平静,毫无波动的眼神在在场的小丫鬟身上划过,几个原本有些按耐不住的丫头,被老嬷嬷这一眼,吓得老老实实待在原地。

自己的心头肉,居然被人这样轻贱,饶是箫见素心思深沉,此刻也有些稳不住了,顿时萌生了一种,直接带上所有护卫,将那卫颐,斩杀府中的冲动。

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她就是杀了他,皇家又敢把她怎么样。

“娘,他没有把我怎么样。”顾如是赶忙劝止,并非是她还爱着那个男人,而是现在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卫颐的势力已经发展的如何,不知道他背后有多少暗手。

贸然动手,如果不能一击必杀,反而后患无穷。

顾如是都想明白的事,箫见素何尝不明白,只是她实在是太气太气了。

“你把前因后果跟我详细地说一遍。”箫见素深吸了好几口气,看着一旁脸色苍白,艳丽中带着一丝柔弱,格外惹人怜惜的女儿,心中痛惜。

顾如是一字不差,在说到卫颐的那些亲密举动时,脸上没有羞涩的表情,反而有些耻辱。

“你说你刺了他两下?”箫见素的心底闪过一丝不解,不过和顾如是一样,她丝毫没有将卫颐的这些举动联想到或许是他对她有情上去,而是将这件事当做一个阴谋论,思考卫颐此举背后的深意。

不管如何,卫颐既然敢在顾家的地盘做出这样的事来,不付出一点代价,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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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祖母的人已经找到毒火草了!”

江白禾的屋子里,一个看上去十分不起眼的小丫鬟低眉顺眼的站在她边上,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的,是一叠冒着丝丝热气的金丝枣糕和一壶清茶。

“是的,照小姐的吩咐,我们手下的人一直都没有去和江家派出去的寻找毒火草的人交流,一来等江家的筹码再提升些,二来,也是想要顾家再吃点苦头,可是,就在千日,江老夫人手下的人就宣布找到毒火草了,在此之前,我们一点动静都没收到。”

“废物,一群废物。”

江白禾咬牙切齿,但也想到,江家不是自己的大半夜,人多口杂,自己要是动静太大,让人怀疑就不好了,克制住了想要砸东西的心情。

“听说那毒火草是谁拿出来的吗?”

江白禾的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要知道,江家为了搜寻毒火草,可是出了整整五千两黄金,她之前还想要坐地起价,磨到祖母肯出一万两黄金为止,因为她心里清楚,江家在真凶上已经耍了顾家一次,这次要是拿不到毒火草,即便大房和二房不和,也会帮着出头,这一万两黄金,江家咬咬牙,还是拿得出手的。

现在好了,别说一万两了,五千两金子都到不了手上了。

底下的丫鬟摇摇头:“手下的人正在查,只是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手。”

江白禾气的锤了锤桌案,白净秀气的脸蛋显得扭曲狰狞,“马上给我查——”

要是敢截她的胡的是什么小人物,看她怎么对付他。

毒火草难寻,可是寻常人也用不着毒火草,这东西,有价无市,江白禾通常用到火毒蜂的时候,都是为了害人,既然为了害人,这救人的毒火草对她来说,就有些鸡肋,这次这么好的机会能将其中两株毒火草转化成财富,扩展她私底下的势力,就被一个不知道的人给毁了,这让心眼极小的江白禾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还有,你去通知一下你先头的那个主子,今晚子时,让他在后山等我。”江白禾的语气不是很好,让站在下手的丫鬟皱了皱眉,但是她没说什么,额首应下,看江白禾已经没有搭理她的意思,默默拿着已经空了的托盘退下。

“红拂,你给小姐送茶点啊。”沿途不少小丫鬟,看着红拂手上的托盘,艳羡地问道。

“你的运气可真好,咱们家小姐大方又温柔,给了你不少赏钱吧?”几个小丫鬟试探地问道。

“啊啊——”

红拂哑着嗓子,平凡到跑到人群都不会注意的小脸涨的通红,有些无措地摆摆手。

“你和一个小哑巴说什么话啊。”问话的那个小丫鬟边上的人扯了扯她的衣袖,“也就咱们小姐心善,怜悯她这个哑巴,时常差使她给她脸面,让人不敢作践她。”

那个小丫鬟显然有些骄傲,看不上红拂这个在伙房当差的哑巴丫鬟。

“那是,咱们小姐可好了,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