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张四纸从打印机里吐出来,还带着温温的热度。
刚整理好,苏应衡就叫她下去吃饭。
以前叫吃饭都是在楼下喊一声,现在他会特意上楼来接她。
每到这时候,艾笙都怀疑自己是纸糊的。
“又在?”,苏应衡对她的日常活动规定得很细。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散布,一一列出来打印,张贴在墙上。
他的生活一向克制又规律。
艾笙把东西翻盖住,“没什么”。
苏应衡狐疑地扫了一眼桌上,没多问,牵着她的手下楼。
他的厨艺越发精进,三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现在严阿姨都在努力研究菜谱,说是怕在先生面前露怯。
苏应衡就是这样的人,要做就做到极致。
一碗饭下去,又喝了两碗汤,实在撑不下了。
她冲还在为自己夹菜的苏应衡摆摆手,“你这是养猪还是填鸭?”
“哪种都好,都能发家致富”,他清朗一笑,把她吃不完的都挪到自己面前。
秀色可餐,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优雅吃相。
他吃菜,艾笙想吃他。
“咕咚”一声,咽口水的声音,还是被苏应衡听见了。
“又饿了?”,男人似笑非笑地调侃。
太丢脸了。艾笙捂住眼睛,脸扭到一边:“没”。
都怪他,吃个饭都在撩人。
苏应衡凑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行了,知道你想要这个”。
艾笙脸上红霞飞舞,嘴里嘟囔着:“谁想要这个?”,笑容却甜甜的。
饭后艾笙在客厅转悠消食,把苏应衡推上楼做他自己的事情。
现在只要一回家,他所有的时间都花费在她身上。
艾笙怕自己形成依赖,觉得像以前一样就好。